花道:“海阔天在旁边又怎样?看他也不是什坏人,而且和们又是站在条线上,们为什要瞒他?”
张三叹口气,道:“本来以为你至少还懂个屁,原来你简直连屁都不懂。海阔天只不过带你去看几坛酒而已,你就巴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他。”
胡铁花冷笑道:“不像你们,对什人都疑神疑鬼,照你们这样说,天下还有个能够令你们信任人?”
张三道:“没有,有时候,简直连自己都信不过自己,何况别人?”
胡铁花冷冷道:“你这人至少还很坦白,不像这老臭虫。”
张三道:“你真很信任海阔天?”
胡铁花道:“他把什话都说出来,点也没有隐瞒。”
张三冷笑道:“要钓鱼,就得用鱼饵,你怎知海阔天说那些话不是在钓鱼?”
胡铁花道:“钓鱼?钓什鱼?”
张三道:“他要套出们话来,就得先说些话给们听听。其实呢,他说那些话全都只不过是猜测,他既能猜到,别人自然也就能猜到,他说半天,根本就等于没有说。”
他不等胡铁花开口,接道:“至于那六口棺材,谁也不知道究竟是谁送来?说不定就是他自己。”
胡铁花抓着楚留香衣襟手松开。
楚留香这才笑笑,道:“不错,这船上人既不聋,又不瞎,若说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六口棺材送上来,这简直不太可能,只有他自己……”
胡铁花大声道:“但他至少不是杀死向天飞人。向天飞被害时,他明明和们在起,是不是?”
楚留香道:“嗯。”
胡铁花道:“依你说来,勾子长既不可能是凶手,那嫌疑最大就是金灵芝、丁枫和公孙劫余。”
楚留香道:“不错。”
胡铁花道:“要将六口棺材瞒着人送上来,虽不容易,但这三人都是又有钱又有势人,常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有钱,还有什事做不出来?”
楚留香道:“但除这三人外,还有两人嫌疑也很大。”
胡铁花道:“谁?”
楚留香道:“那就是本该在那里掌舵鲁长吉和钱风!”
胡铁花道:“凭他们两人,能杀得向天飞?”
楚留香道:“今天既然本该由他们当值掌舵,他们守在那里,向天飞自然绝不会怀疑。而且,像向天飞那狂傲人,自然也绝不会将他们放在心上,若说要在暗中行刺向天飞,只怕谁也不会比他们机会更多。”
张三道:“就因为他们太不足轻重,根本也不会有人去留意他们,所以他们行凶之后,才有足够时间去换衣服。”
楚留香道:“海阔天那时恰巧和们在起,说不定就是为要们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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