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来?”
勾子长道:“是呀,他若见到要走过去,只怕早就跳起来。”
楚留香道:“瞧这地上血渍,向二爷流血必定极多,那凶手贴身行刺,自己衣服上就难免要被溅上血渍。”
他瞧勾子长眼,道:“但勾兄此刻身上却是干干净净,而且穿戴整齐,若说他是在行刺后换衣服,也绝不会换得如此快。”
勾子长道:“不错,听到惨呼,就立刻赶到这里来,哪有时间去换衣服?”
金灵芝忽然道:“这点们可以作证,来时候,他已经在这里。”
楚留香道:“无论谁是凶手,都万万来不及换衣服,只有将那件溅血衣服脱下来或是抛入水中,或者秘密藏起。”
胡铁花冷笑道:“如此说来,那凶手此刻定是衣冠不整。”
他说这话时,眼睛是瞪着丁枫,丁枫身上果然只穿着套短衫裤,未着长衫外衣。
但丁枫还是面不改色,淡淡道:“在下本就没有穿着长衫睡觉习惯。”
金灵芝道:“不错,谁也不会穿得整整齐齐睡觉,听到那声惨呼,马上就赶来,也没有穿外衣,难道会是凶手?”
她果然也只穿着短衫裤,而且没有穿袜子,露出双雪白脚。
胡铁花眼睛盯着她脚,悠然道:“未查出真凶前,人人都有嫌疑,就算再有钱人,也不能例外。有钱人也未必就不会杀人,金姑娘你说是?”
金灵芝本已快跳起来,但瞧见胡铁花眼睛,脸突然红起来,情不自禁将脚往后面缩缩,居然没有回嘴。
这时张三已自水中探出头,大声道:“找不到,什都找不到,这急水里,连条死鱼都瞧不见,莫说是人。”
海阔天抛下条长索,道:“无论如何,张兄已尽力,海某与向二弟生死,俱都感激不尽。江水太急,张兄还是快请上来吧!”
天已亮。
回到屋里,关起房来,胡铁花就把拉住楚留香衣襟,道:“好小子,现在你在们面前也不说老实话,你以为真能骗得过胡先生?”
楚留香失笑道:“谁骗你?你犯什毛病?”
胡铁花瞪眼道:“你难道没有骗?云从龙临死前要你替他喝那杯酒,杯子里明明有样东西,你为什说没有?”
张三已换上海阔天为他准备干净衣服,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跷着脚,悠然笑着道:“以前有人说胡铁花是草包,还不太相信,现在才知道那真是点也不假。”
胡铁花道:“放你狗臭屁,你懂得什?”
张三道:“你呢?你懂什?懂屁?他方才不愿意说老实话,只不过是为有海阔天在旁边而已,你生哪门子气?”
胡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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