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叫她们如此模样,好歹也得想个法子,让她们恢复本来模样才是。”
金无望闭口不语。
沈浪叹道:“有何法子?除非再将那位司徒门人寻来……”
熊猫儿微寻思,突然笑道:“在洛阳城有个朋友,此人虽然年少,但却是文武双全,而且琴棋书画,丝竹弹唱,飞鹰走狗,医卜星相,各式各样千奇百怪花样,他也无不通,无不精,咱们去找他,他想必有法子。”
沈浪笑道:“如此人物,小弟倒确想见他见,反正等也正要去洛阳城探访事,只是……不知兄台与他可有交情?”
熊猫儿道:“此人非但是个酒鬼,也是个色狼,与正是臭味相投,你去寻访于他,他少不得要大大地破费。”
朱七七悲痛之极,根本未听得他们说是什话,只觉自己又被抬到车上,她也不知这些人要将自己送去哪里。
车上还有个童子她认得,他却不认得她,竟远远地躲着她,再也不肯坐到她身旁。
熊猫儿用块布将敞篷车盖起,车马启行,直奔洛阳。
车马连夜而行,到洛阳,正是凌晨时分。
他们等盏茶多时分,城门方开,金无望策马入城。
沈浪道:“如此凌晨,怎可骚扰人家?”
熊猫儿笑道:“在洛阳城还有个朋友,他家大门,终年都是开着,无论什人,无论何时去,都不会尝着闭门羹。”
沈浪微笑道:“此君倒颇有孟尝之风。”
熊猫儿抚掌大笑道:“此人复姓欧阳,单名喜,平生最最欢喜,便是别人将他比作孟尝,他若听到你话,当真要笑倒地上。”
金无望冷冷道:“看来阁下狐朋狗友,倒有不少。”
熊猫儿也不理他,抢过鞭子,打马而行,凌晨之时,长街寂寂,熊猫儿空街驰马,意气飞扬。
突闻条横街之中,人声喧哗,花香飘散。
熊猫儿扬起丝鞭,指点笑道:“这便是名闻天下洛阳花市,远自千里外赶来此地买花人,却有不少,尤其洛阳之牡丹,更是冠绝天下。”
沈浪笑道:“也久闻洛阳花市之名,今日既来此间,本也该买些鲜花才是,怎奈……纵有买花意,却无戴花人,还是留诸来日吧。”
两人相顾大笑,车厢里朱七七却听得更是欲醉。
她此刻若能坐在沈浪身旁,让沈浪下车买花,亲手在她鬓边缀上朵娇艳牡丹,便是立刻叫她去死,她也心甘情愿。
而此刻她明知穿过花市,便是囚禁方千里、铁化鹤等人密窟,她腹中空有满腹机密,却说不出口来,那鬓边簪花韵事,自更不过是遥远梦境罢,车行颠簸,她泪珠又不禁滚下面颊。
这时忽然有两辆白马香车,斜地驶来,驶入花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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