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老四赧颜笑,不敢再说话。
朱七七却听得又是着急,又是气恼。
她又恨不得放声高呼:“你们用刀子来刮吧,刮破脸,也没关系……”
金无望凝注着她眼睛,缓缓道:“这女子非但已被易容,而且还曾被迫服下司徒变瘫哑之药,瞧她心里似有许多话说,却又说不出口来……”
熊猫儿突然找来个破盆,盛盆火堆中灰烬,送到朱七七面前,又找根细柴,塞在她手里。
朱七七目中立刻闪烁起喜悦光芒。
熊猫儿道:“咱们说话,你想必能听得到,此刻你心里想说什话,就用这根细柴写在炉灰上吧……”
朱七七不等他说完,已颤抖着手掌——她危难眼看已将终结,此刻她心头之兴奋激动,自是可想而知。
哪知,她竟连写字能力都已没有,她本想先写出自己名字,哪知细柴在灰上划动,却划得团糟,谁也辨不出她字迹。
到后来她连那个细柴都把握不住,跌在灰上。朱七七又急又恼,恨不得刀将自己这只手割下。
她想撕抓自己面目,却无气力;她想咬断自己舌头,也咬不动;她想发疯,却连发疯也不可能。
她甚至连放声痛哭都哭不出来,只有任凭眼泪流下面颊。
沈浪、金无望、熊猫儿面面相觑,都不禁为之失声长叹,就连四下旁观大汉,心头也都不觉泛起黯然怜惜之意。
熊猫儿叹道:“且待再试试另个……”
白飞飞喉音虽已喑哑,但身子并未瘫软,只因她本是柔不禁风少女,是以根本不必再服瘫哑之药。
熊猫儿将灰盆送到她面前,她便缓缓写道:“是白飞飞,本是个苦命孤女,却不知那恶妇人为何还要将绑来,将折磨成如此模样。”
熊猫儿眨眨眼睛,突然问道:“你本来可是个绝美女子?”
白飞飞眼波中露出羞涩之意,提着柴笔,却写不下去。
熊猫儿笑道:“如此看来,想必是,与你同样遇难这位姑娘,她可是生得极为漂亮?她叫什名字?”
白飞飞写着:“不认得她,也未看过她原来模样。”
熊猫儿沉吟道:“如此说来,她遇难还在你之先?”
白飞飞又写道:“是,本十分可怜她,哪知……”
她没有再写下去,别人也已知道她意思。只见她目中泪光莹然,也忍不住流下泪来。
熊猫儿回首道:“如今才知道,那恶毒妇人,想必是要迷拐绝色美女,送到某地方,只是生怕路上行走不便,是以将她们弄成如此模样。”
沈浪叹息点点头,暗道:“这少年不但手脚快,心思也快得很。”
熊猫儿道:“她两人昔日本是绝色美女,咱们总不能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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