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样,可是很佩服你。”
风眼笑笑,说:“现在虽然没有办法与你比刀,但是们还有别事情可以比。”
“哦?你要比什?”
风眼说:“江湖男儿,漂泊生,除刀剑之外,大概只有样可以比。”
姜断弦说:“哪样?”
风眼只说个字:“酒。”
风眼大醉。
姜断弦也大醉。
他是个极有克制力人,他这生从来没有如此大醉过。
03
黎明,决战日黎明。
丁宁仍旧坐在小屋屋檐下。
这些日子,他既没有磨刀,也没有练功,甚至连饮食睡眠也比往日更少,连点备战迹象都没有,难道他已将决战事忘?
柳伴伴担心极,但她除担心之外,还能做些什呢?
丁宁就坐在那里,动也不动。
也不知过多久,头上风铃突然发出两声轻响。
没有风,怎会有风铃声?
丁宁苍白脸上掠起丝微笑。
“伴伴,你功夫又精进。”
柳伴伴什都没有说,只凝视着屋前空旷原野。
又过会儿,柳伴伴忽然说:“他好像喝酒。”
“哦?”丁宁刚刚睁开眼,眉头就不禁皱,“好像是宿醉未醒。”
“谁说宿醉未醒?”姜断弦刹那间已来到近前。
他嘴巴虽然很硬,头却痛得厉害。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跟风眼喝得这样醉。
莫非这是他跟丁宁决斗之前,对生命种告别?
他看看天色,大声说:“好像来迟。”
丁宁淡淡笑,说:“早也是来,迟也是来,早些何妨,迟些何妨?”
姜断弦微微愣下,说:“请。”
这时除这个字,他几乎已没有别话说。
昔日恩怨、情感,到这生死决战时刻,都已变成过眼烟云,除这个字之外,他还能说什?
丁宁只是微笑着,动也不动。
姜断弦突然发觉丁宁赖以成名刀不见。他不禁奇怪地问:“你刀呢?”
丁宁说:“没有带刀。”
姜断弦说:“今天是们在刀下决胜负生死时刻,你为什不带刀?”
丁宁说:“你两人,恩怨纠缠,就算与你在刀下分出生死胜负,又能证明什呢?纵然你胜,早晚有天你还是会败在别人手上,你说是不是?”
姜断弦愣住,他从未想到丁宁会说出这种话来。
丁宁又说:“所以今天不想跟你比刀。”
姜断弦不禁朝后缩步,他真怕丁宁跟风眼样,又要跟他比酒。
丁宁笑笑,说:“也不会跟你比酒,因为现在若跟你比酒,你绝对不是对手。”
姜断弦松口气,说:“那你想跟比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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