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雅座。”
慕容秋水厉声说:“什?你竟敢将带到这种地方来?”
韦好客不慌不忙说:“你上次不是曾对姜断弦说过,大象死时候,定会找个隐秘埋骨之所,因为它不愿象牙被人得到,你现在情况也是样,所以才辛辛苦苦把你抬来,难道又做错吗?”
慕容秋水再也不说什,拼命向韦好客扑过去。
但他却不知此刻自己功力全失,只扑出不远,大半截身体便已栽在地上。
韦好客又是阵叹息,好像觉得痛苦极。
试想天下还有什事比拼命帮助朋友,而朋友却点也不领情来得更加痛苦呢?
02
四月十五。
姜断弦久盼日子终于到。
这天早,他便轻轻松松地出门。比平常日子还来得轻松。
这绝不是他对风眼之战有必胜把握,事实恰好相反。
如果有人问他这生谁是最令他头痛对手,那个人绝对不是丁宁,而是风眼。
因为丁宁刀法虽高,但至少他总还知道这个丁宁使是刀,而风眼使用是什兵器他却不知道。
他之所以觉得轻松,只因为他早已将身后之事交代清楚。
他向很服风眼,除风闻风眼武功极高之外,最主要还是这个人重言诺,讲义气,只要他答应过事,杀他脑袋他也不会更改。
如姜断弦所料,当他到达时,风眼早已等在那里,早就坐在椅子上四平八稳地等在那里。
姜断弦首先注意是他兵器。只见把短剑正插在风眼座椅左手泥土地上,看上去显得更短。
“原来你使剑。”姜断弦语气中不免有点失望。
风眼冷笑说:“左手只会使剑。”
姜断弦这才发现风眼右手吊在脖子上,显然是受伤,而且伤得不轻。
“这是怎回事?”姜断弦问。
风眼只冷冷地看他,什话都没有说。
姜断弦忍不住追问:“以你身手,还有什人能击败你?”
“偶尔总会有两个人,”风眼冷冷回答,“就算被公认为当世第高手,偶尔也会被两个人击败。”
他停停,又说:“不在乎。”
姜断弦说:“是。”
风眼又说:“不管是谁击败,对这个人都绝对没有点怀恨之心,如果他愿意交这个朋友,愿意随时为他打开大门。”
姜断弦虽然没说什,目光中却不免流露出几分敬意。
风眼终于叹口气,说:“今天如果要找你比武,就变成个伪君子,因为如果故作神勇,非找你比试不可,你定会拂袖而去,天下人都知道你脾气,又何必如此矫情故作,来博取世人佩服呢?”
姜断弦说:“不知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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