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跨年,们要点篝火,应该挺好……”他立刻意识到,篝火对宫应弦来说不可能好玩儿,便改口道,“你不想看话可以去里面等。”
宫应弦看眼操场中间:“没关系,这种程度火,已经不怕。”
“好。”
“你是不是累,怎没精神?”
“嗯,上午在中队忙活,下午去医院把爸接回来,天都没闲着。”任燚说完,仔细观察着宫应弦表情。
果然,在听到任燚去接他爸回来时,宫应弦神色有丝异样。
任燚心也跟着沉,他刚想继续说什,战士和家属们已经向篝火围拢,显然是时间要到。
“快快快,把无人机升起来,副队你准备点火啊,哎呀你换个地方拍照,那里角度好,来来,10、9、8……3、2、1,点火!”
篝火瞬间被点燃,火焰下子窜三米多高,就像支冲天火炬,不畏寒风侵蚀,倔强地将黑夜点亮。
火是种怎样存在啊,它可以无情毁灭,也可以温柔照亮,它野性难驯,又可以为人所用,人类既要使用它,又要对抗它。
不得不说,紫焰对火解释是有定道理,它就像神意志——没有意志,无论是毁灭还是新生,焚烧还是温暖,火只是火,火只做唯件事,那就是燃烧,而它究竟给万物带来什,皆是万物自己造化。
难怪紫焰能够洗脑那多教徒。
“哇,过年好!”
“过年好。”
大家兴奋地互相拜年。
与此同时,宫应弦悄悄地在背后拉住任燚手,他嘴上说着不怕,其实离火这近,他还是有些不舒服。
任燚原本应该用力回握,可他突然就没有那样力气,或者说,底气。
大家兴奋地围着篝火跳起转圈舞,俩人勉强跟着跳几圈,就离开操场,进会议室。
门关,宫应弦就从背后抱住任燚,轻轻晃晃,贴着他耳朵小声说:“你今天都没发现有什不样吗?”
任燚顿顿:“什?”
“穿新衣服。”宫应弦不太满意地说,“这都看不出来?”
“很好看。”
“跟平时风格不样,你喜欢这种休闲吧。”宫应弦亲亲任燚面颊,“你脸是凉,但脖子是热。”
任燚拆开宫应弦手,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低声道:“有事要问你。”
宫应弦察觉到气氛不同寻常,其实从今天见到任燚开始,他已经发现任燚不大对劲儿,他是何等聪明,已经意识到什。他也正色道:“你问。”
在宫应弦来之前,任燚想过很多婉转问法,可看着这张熟悉脸,他突然就不想拐弯抹角,他深吸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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