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今天饺子里有大虾仁,有干贝,鲜得很,指导员只有在办年货时候才不抠门儿。”
曲扬波白他眼:“懂什叫理财不?你以为管财务很容易,想花就花啊,你们天天吃好穿好用好,都是针线省下来。”
“还针线,妈呀。”
“这是修辞手法,多读点书。”
“你可闭嘴吧,咱中队没有人说得过指导员。”
“看整个支队也没人说得过,要是办个北京消防辩论大赛,指导员定第。”
“哈哈哈——”
听着屋内欢声笑语,任燚脸上笑容却十分僵硬,他不想被看出异样,便主动过去帮忙包饺子,只是直心不在焉,焦虑、甚至是有些恐惧地等待着宫应弦。等待他答案——
眼看要到午夜十二点,战士们将院子里篝火准备妥当,就等着整点那刻点燃,代替烟火照亮来年好运程。
任燚裹着棉服站在操场上,看着年轻战士们兴奋地在打闹,回想起多年前,自己刚进中队时候,是不是也跟他们样呢?
李飒叫道:“任队,快到时间,还有五分钟,叫所有人都出来吧。”
“好。”
这时,中队大门突然打开,辆黑色SUV缓缓驶入操场。那是宫应弦车,任燚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儿。
车停稳,车门打开,条逆天长腿率先胯下来,宫应弦穿着件黑色皮夹克和牛仔裤,信步朝他走来,面上带着笑意。
任燚能听到身后些女家属在小声地惊叹。许多人第次看到宫应弦时都是这样反应,他确实拥有着得天独厚俊美容貌,可那不是自己喜欢他重点。
他聪明,他单纯,他执着,他诚实,他勇敢,他那那多美好品质,才是任燚深深沦陷、不可自拔原因。
也因此,任燚格外害怕面对真相,他害怕自己从来没有真正认识宫应弦,只是受到表象蒙蔽。
宫应弦走到任燚身边,喘口气:“还好现在不堵车。”他路飙车跑过来,就是想和任燚起跨年。新历年时,他们在险象环生中跨年,原本第次“约会”也泡汤,所以这个传统年,他心想着要补回来。
任燚怔怔地看着宫应弦,眼神有些恍惚。
“任燚?”宫应弦不解地看着任燚。
“哦。”任燚回过神来,“你不是、你怎这早就过来。”
“不喜欢跟那些亲戚相处。”宫应弦抬起手,按下车钥匙,后备箱缓缓打开,他对丁擎道,“后备箱装大堆年货,去卸下来。”
“哦,好。”丁擎早已经习惯宫应弦到处指使人,他吆喝声,“兄弟姐妹们有好吃,快来卸货!”
任燚看看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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