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此次元少胥随聿儿出征,有可能是封野意思,但也有可能是元少胥求来,聿儿虽是主帅,却是他弟弟,若不压制,则元少胥必有越俎代庖之心,若过于压制,以元少胥之器量狭小,不知道会给聿儿惹什麻烦。”
佘准冷着脸:“说来说去,你就是要回去,是吗?你左担心元南聿,右担心元少胥,其实心里最放不下还是封野。燕思空,你是不是魔障?”
燕思空轻叹声:“佘准……”
“你若要回去。”佘准口吻犀利:“那封野对你做什,都是你自取其辱!”
“所以不会回去。”
“什……”
燕思空平静说道:“你放心吧,不会回去找封野。”
“你去找元南聿,不也是样?费劲千辛万苦把你……”
“也不会去找聿儿。”
佘准愣住,尽管燕思空这样说,可听他口吻,也完全不似要撒手不管样子。
燕思空看着天边正在降临暮色,逐渐将绵延起伏山脉吞入黑暗之中。这世上再是庞大雄浑力量,都有着无法违抗天命,日升日落,寒暑交替,江河终要汇海,花开必有花败,瓢泼大雨也总要停,燎原之火也总要熄,冥冥之中,切都各自已有安排。
他想要反抗他所遭受苦难,却不知道究竟该向什反抗,就像日月不能颠倒,寒暑不能紊乱,天象尚且如此,况乎蝼蚁般人?
他直在向着令他茫然方向逃跑,却深知自己心还被困在原地。
“思空……”佘准见他不说话,心中更加忐忑。
“佘准。”燕思空望着佘准,目光清洌而睿智,仿佛是这多天过去,刚刚回过魂来,“你说要带回江南,回江南,们做什呢?”
“、赚银子,足够们挥霍辈子,们可以归隐田园,也可以游山玩水,你想做什,便做什……”佘准越说,声音越弱,他许是突然意识到,眼前之人,是燕思空,那个百年来最年轻两榜进士,有着运筹帷幄、指点江山之雄才燕思空。
这样燕思空,虽然栽在个“情”字上,但仍然不能小觑。
燕思空平静说道:“泛舟四海,闲云野鹤……那样生活,也并非没起过意,但多是闪而过罢,就像吃久珍馐美味,便总想尝尝清粥小菜。这天底下读书人,哪个不想做官、不为做官,熟读圣贤书,货与帝王家,就算不为名、不为利、不为光宗耀祖,就为个‘志’字,否则除做官,读书人还有什出路?那些做不官或在宦海难有建树之人,用满心怀才不遇怨愤,写下游历山河如何自在,归隐田园如何妙趣,多是泛酸罢。”他凝望着佘准,“这些日子,直很迷茫,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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