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安危、殷殷期盼能与陈霂重逢忠心。
陈霂不时拿种十分深沉地目光看着燕思空,带着点若有似无地浅笑,令燕思空怎也猜不透那笑容究竟代表什。
酒过三巡,陈霂微醺,拉着燕思空手说起自己这些年不公与不甘,以及对他思念和期盼,燕思空也不忘表达自己苦楚,说到动情处,俩人均有些哽咽,着实令人动容。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阵响动,下人急切地声音传来:“齐夫人,王爷不让外人进去啊。”
“又不是外人。”道娇蛮女声顶回去。
接着,房门被吱呀声轻轻推开,个曼妙身影款款步入房中,那女子穿着袭朱红色牡丹云绣白花棉衣,下着绛色袄裙,纤细白嫩脖子上围着圈雪狐毛,即便穿着如此厚衣物,也看得出她身姿婀娜,她垂着头,欠着身,轻声说道:“妾身见过王爷,见过……贵客。”
那声音柔媚动听,能酥掉人骨头。
下人站在她身后,紧张地看着陈霂。
陈霂挥挥手,示意他下去,他看着那女子,口气有些不悦:“曼碧,不是说不准打扰吗。”
齐曼碧娇媚道:“妾身不曾见王爷如此接待客人,竟在自己卧房内设宴,想来定是贵客,王爷没有正妻,妾身就是当家主母,怎能不来招待客人呢。”
燕思空忙站起身,拱手道:“见过夫人。”他还不知道陈霂纳妾,不过这也十分寻常。
陈霂皱眉道:“曼碧,起来吧。”
齐曼碧这才直起身,抬起头,她与燕思空四目相对时,双双愣。
燕思空心想,这女子生真是十分娇艳,可是,这容貌……是不是与自己有几分相似?
齐曼碧回过神来:“不知贵客如何称呼?”
燕思空看陈霂眼,他此番来云南,身份是保密,到陈霂府上才刚刚卸下易容,就是不知道陈霂对这女子是否信任。
陈霂犹豫片刻:“他是燕思空。”
齐曼碧惊:“这……原来您就是燕大人,王爷时常向提起您,赞您是百年难遇才子。”她看着燕思空眼神,有几分古怪,想来除陈霂,还有更多人会提起这个名字,只不过不会有什好话。
“臣不敢当。”燕思空恭敬说道。
“先生,你坐吧。”陈霂道,“曼碧,来给先生敬杯酒。”
“是。”
“殿下,这……”
“你坐着就是。”陈霂拉着他手,让他坐下。
齐曼碧倒杯酒,款款敬向燕思空:“久仰先生大名,妾身敬先生杯酒。”
燕思空只得接下这杯酒。
敬完酒,齐曼碧就识趣地退下,陈霂见她走,才道:“平时宠坏,太没规矩,让先生见笑。”
“臣惶恐,竟让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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