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思空嘲弄笑,“你在京中听过那多谣言,难道没听过与狼王断袖之说?”
元南聿沉默下:“起初是未当真,但跟随狼王这些年,早已猜到,他提到你,总是……”
燕思空并不在意那“总是”后面会跟着什,皆与他无关:“确是不择手段之人,这又算得什。”
元南聿不禁怒:“你真是……”
“这副皮囊,惹得靖远王世子当年对痴迷不已,又是这副皮囊,令陛下愿将爱女下嫁于。”燕思空低笑着,“皮下三寸皆白骨,人却只能看到表象,未达目不惜切,不过区区副皮囊,不用白不用啊。”
元南聿胸膛用力起伏着,不客气地说道:“你自诩聪明,却行事不正,早晚反受其害,多行不义必自毙道理,难道你不懂?”
“哈哈哈。”燕思空大笑三声,掩饰心头苦涩,“何须‘早晚’,不知遭多少报应,可老天爷依旧让活着,必是还有未完之事在等着。”
元南聿失望地摇着头。
帐篷帘门被粗,bao地掀开,封野大步走进来,面上冷若冰霜,直勾勾地盯着燕思空。
燕思空亦回视着他,目光冰冷。
封野道:“阙忘,你先退下。”
元南聿道:“狼王,别再为难他,他病刚好。”
“知道,你退下。”
元南聿犹豫下,起身走。
封野坐到燕思空床榻前,仔细瞧着那面上刚刚聚起红润,比起前些天苍白,看来确实好多,他嘲弄道:“你确实该好好利用这副皮囊,这样你在身边,能好受些。”
“在你身边,如何能好受。”燕思空面无表情地说道。
“不好受,便也是你自找。”封野冷笑,“当年对你好时候,你用作垫脚石头。”
“那又如何。”燕思空勾唇笑,“你自愿。”
封野危险地眯起眼睛,不怒反笑:“对,是自愿,怪年少无知,天真愚蠢,可惜你再也骗不,如今还落在手中。”
“哦,是吗。”燕思空不疾不徐地说道,“没有,你以为自己要折损多少兵马,才能拿下河套?”
“有没有你,折损多少兵马,都要拿下河套。”封野捏着燕思空下巴,“有你,便更轻易许多。”
“事到如今,你觉得还想帮你?”
“帮?”封野哈哈大笑,“帮?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你做切,不过为你自己,你想利用窃权,利用扶陈霂登基,进而执掌天下,不过是你枚棋,陈霂也不过是你枚棋。”
燕思空看着封野脸嘲讽,心中依旧不可抑制地泛起密密麻麻地刺痛,但他面上依旧平静无波,他道:“不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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