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叫名字!”他雄壮有力臂膀牢牢地托住燕思空身体,硬挺肉棒不断地顶弄着。
“封……野……”燕思空声音嘶哑,“不要……”
“不准不要。”封野那兽性双眸中满是无限沉沦欲望,“给你,你全部都得要。”
燕思空神智已知溃败边缘,他再也无力压抑口中呻吟,随着封野愈发疯狂肏弄,下身痛苦与快意并行,仿佛在云端与深渊反复交替,他仿佛失去作为人切感官,惟有被封野肏得*叫连连。
那夜,燕思空数不清封野在他体内射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是清醒,何时是昏迷,他哭泣过,求绕过,最终却只能随着封野在欲海沉浮,封野被仇恨与欲望侵蚀脸,在他眼前忽明忽暗,最终成他生难以磨灭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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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过后,燕思空连烧几日不退,甚至开始说起胡话。
幸得元南聿这半个神医在军营内,强灌几天上好汤药,又不停地擦身降热,才终于让燕思空缓过来。
他醒来后,神智也不清醒,足足又休养好几日,才有下床力气。
那夜疯狂,至今回忆起来仍令他心有余悸,封野给予他羞辱和刻意报复,激起他满腔怨愤,同时令他痛彻心扉。
事到如今,他再也没有为自己分辨念头,他终于明白,自三年前俩人分离那刻起,他们就真恩断义绝,如今出现在他面前封野,不是那个曾对他有百般好、让他依恋让他深念让他朝思暮想人,只是狼王,仅仅只是狼王。所以,他是不是真燕思空,又有什紧要?
而他也终于可以将封野放下。他骗过、利用过封野,封野亦对他毫不留情,在他心中,俩人彻底扯平,从今往后他对封野无愧亦无情。正如封野所说,靖远王世子早已经死,他心,也随之死,如今又何必庸人自扰?何必伤心欲绝?
他早就知道,他这生都不该对任何人动情,不过是拖累,这样最好,他再不必受此拖累,没有封野,这颗心,才能真正坚若磐石。
他尚有聿儿,他尚有未完成志向,他命文不值,但只要余口气在,他就不该停下,否则,他为什而活呢?
元南聿来看他时,瞅他眼神是难以掩饰闪躲。
燕思空却已经沉寂下来,从灭顶般痛苦中苏醒,他平静地说道:“你不必躲躲闪闪,想问什尽管问吧。”
元南聿给他把着脉,摇摇头:“你们事,不想过问,但他太鲁莽,你……”他结巴半天,也不知道该问什。
“不必诊。”燕思空抽回手,“自己诊过,没大碍。”
“你也会医术?”
“皮毛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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