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前,虽趁机收复河套,但河套地区时有游散蛮夷劫掠、没有日太平,已令大同兵饱受折磨。
“但现在可调之兵,也只有大同,其他地方,不是太远,就是自顾不暇。”
佘准嗤笑声:“确实如何,你那小狼王路攻城拔寨,令湖广守将闻风丧胆,江南地带,是调不出兵马。”
“他不会再挺进。”燕思空道。
“哦?你怎知道?”
“他看似高歌猛进,战无不胜,其实不过赢在个‘快’字,趁士气正隆,杀晟军措手不及,现在晟军已经回过神来,正在调集兵马,兵力是他几倍之多,又有坚城险水可守,封家军兵马、粮草都薄弱,又不擅水战,继续打下去,必败无疑。”
“那他会如何?”
燕思空眯起眼睛:“依对他解,他会马上撤兵,转向西北。”
佘准不解道:“为何?”
“他要,是在湖广掠足兵力和银两,并以不败神绩名扬天下,威赫朝廷,然后,他会转战河套。”
“河套?那可是夷夏交界之处,又穷又乱。”
“那正是他要。来四方贼寇,会加入他叛军,二来能诱降曾经追随封家大同军,甚至攻下大同,三来,河套有马,天底下最好马。”
佘准目瞪口呆:“……当真?”
燕思空眯起眼睛:“领兵打仗,他是天生神将,他如狼般嗅得到血腥,看得到敌短。”
“那,假使,你与他交战呢?”佘准好奇地问道。
燕思空愣愣,说道:“会赢。”
“为何?”
“解他,胜过他解,此为知彼,解,胜过他解他自己,此为知己。”
佘准沉默。
燕思空甩甩脑袋:“不说他,眼下有更重要事,要你准备东西,都准备好?”
“们花这长时间,随时都准备好。”佘准冷道,“这些罪状,足够谢忠仁死万遍。”
“但只要那昏君有半点不忍和犹豫,这阉贼就可能抓住机会翻身,所以这次,要豁出去切,务必置他于死地。”
“你可想清楚,颜子廉败,封剑平败,若你这次也败下阵来,就再没有机会。”
“这是最后机会,倘若那阉贼犯下如此重罪都能逃脱,那除眼看着他病老,再也撼动他不得。”燕思空阴狠地说道,“为这天,筹谋十七年。”
“只是担心,那阉贼老*巨猾,不会就这等死,必然会有其他动作。”
燕思空颔首道:“所以暂时没有打草惊蛇,且看明日吧。”
明日,他要在满是罪孽谢忠仁身上,再踩上脚,将那阉狗步步逼到悬崖边上,直到给予其最后击!
封野,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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