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勾地盯着燕思空
眼睛：“你为什
会这说？”
燕思空怔
怔，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
万阳突然声色俱厉：“你向八面玲珑，说话滴水不漏，身为晟臣，
额驸，换做平时你，该说军必胜，反贼必败……你肯定知道什，你到底知道什？”
燕思空不仅自嘲，但凡关乎封野，他便可能犯蠢，不过他也没料到万阳如此机敏，这三年间，他怕是低估这位娇蛮小公主。他镇定地说道：“臣失言。”
“燕思空，知道你隐瞒很多，你和阿力做任何事都背着，问你什你都装傻，你别真把当傻子！”万阳咬牙道，“直觉你在暗中谋划什，你……你让害怕。”
燕思空轻声道：“殿下多虑，朝野之事，波谲云诡，不愿将那些污遭之事带回家里，你是结发夫妻，你少分忧虑，便多分安心。”他顿顿，口气硬几分，“其他，你不必操心。”
万阳能敏锐地感觉到他藏在温和谦恭背后敷衍和冷漠，她讥诮道：“结发夫妻？好个结发夫妻，你算哪门子夫妻？”
“确实不配，但此生亦会竭尽所能，尽为夫、为臣之事，保护好殿下。”
万阳目光微微闪烁，些难言思绪混杂其中，俩人僵持片刻，她突然松开手，背过身去，低声道：“还会询问你表哥消息，你要如实禀明。”
“是。”
万阳深吸口气，头也不回地走。
燕思空上前去掩好门扉，才道：“出来吧。”
柜门被从内推开，个大活人利落地站出来，正是佘准。他依旧是那般玩世不恭模样，调侃道：“这小公主果然如传闻中花容月貌，你竟舍得她守活寡，啧啧。”
燕思空正色道：“别说些没用，有什消息？”
“你想听哪边消息？”佘准只手指北，只手指南。
“辽东。”
“当真？”
“快说。”
“辽东情况你应该也知道，密州被围，卓勒泰*细烧粮草，五天五夜后，韩兆兴带着三个儿子和八千将士降金，如今是梁慧勇将军在守着广宁，卓勒泰按兵不动。”
梁慧勇……
听到这个名字，燕思空心头微颤。当年那身稚勇小将，如今已成为能独当面大将，若不是梁慧勇关键时刻相助，他早已被韩兆兴抓走。
“听说那梁将军倒是智勇双全，但没带过几次兵，赵傅义可上路？”
燕思空摇摇头：“整军也得三五日，他接到圣旨后，已经入宫面圣要求从大同调兵。”
“如今大同已经不是有封家军大同，也亏得瓦剌还没恢复生息，否则……”
封剑平死后，大同经历狠狠削减，兵力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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