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
谢忠仁话锋转:“你身为吏部功考司主事,听说此次靖远王列题便是你做,你对削减大同军备时,有何看法呀?”
总算提到重点。
燕思空轻咳声,把他应付刘岸话略加修饰,搬过来,番话说得滴水不漏,绝不显出个人意见与情绪。
谢忠仁听完,微微蹙眉:“刘尚书亦是这说,该不会是他怕担责任,叫你们统口径吧。”
燕思空拱手道:“这列提是刘尚书与商议决定,二人对此事想法差不多。”
“呵呵。”谢忠仁轻笑声,“这话咱家就不信,那刘尚书可没被靖远王世子当面羞辱过吧?”
燕思空愣愣,时沉默。
谢忠仁想要利用果然是这点,封野在大宴上当众反对婚事,他后来求见被晾在府外站两个时辰,还有那次周觅星酒局,封野更是对他冷嘲热讽,甚至将他当做娼妓调戏,极尽羞辱,这些可谓是城中人尽皆知,就算谢忠仁不会轻信留言,他安插在花柳街眼线夜离,可是亲眼看见。
绝大多数人,都不会相信什断袖之类荒唐谣言,只认为封野出身尊贵,便看不上他是寒门子弟,这在上下通婚之中,并不鲜见。
文人都极好面子,在外人看来,他燕思空受此奇耻大辱,定是怀恨在心,只不过敢怒不敢言罢。
谢忠仁想利用这点离间他们,他或许可以将计就计……
谢忠仁想从他脸上看出个究竟,但见他面无表情,心中更以为那是在故作镇定,续道:“燕主事与世子曾是好友,不想他却丝毫不念旧情,他日就算你与公主完婚,怕也是得不到封家助力。”
燕思空低着头:“晚辈只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其他,不便多想。”
谢忠仁暗暗笑道:“是不便,还是不敢呢?你就当真忍得下这口气?”
燕思空抿抿唇,静默半晌,才沉声说道:“不知公公此番话,是何用意?”
“明人不说暗话。”谢忠仁语气轻飘飘,“你是颜阁老学生不假,可谁才是你主子?你君、你父?”
“……陛下。”
“你尊师敬上,心唯颜阁老是从,本也无可厚非,可如今你就要成为驸马,说得再直白点,你可要跟陛下成家人,这亲疏远近,你分得清吧。”
燕思空惶恐道:“晚辈……晚辈不明白。”
“咱家也不怕与你说实话。颜阁老处处与陛下作对,陛下想立二殿下,他就指使大臣百般抗议,陛下想削减大同军备,他又与靖远王勾结气,把死兵权不放,还哪有半点为人臣样子?”
燕思空面色白,这倒并非装,是他意识到昭武帝已经把立储和削减军备挫败,都迁怒向颜子廉,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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