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大哥呢?他只是个常人!凭什比不过他?他不过是对你略施小惠,你就眼巴巴地凑上去,而呢,处心积虑让你开心,哄着你,在你心里,对你好,还不如大哥二哥送你那些破烂玩意儿!就问你句,你是不是怕死得早,这才巴不得讨好另外两个——”
被他步步往后逼退,猛地坐倒在椅子上。徐栖鹤说出最后句话时,亦是脸迷茫。从来都不知道,他心里,是这想。更不知,在他眼中,是那样子人……
徐栖鹤面色潮红,他过于激动,故而胸口微喘。陡然想到什,脑子还未转过来,嘴先张合地问道:“那时候,你看到,对?”
他脸色微微变变。
双眼眨也不眨地看着他,道:“你都看见,是?”
徐栖鹤沉默着,眼神躲避下,十指却攥得死紧。站起来,对他说:“是你告诉二爷?”
呼吸有些艰难,胸口起伏,声音嘶哑地轻喃:“你看到全部,你明明知道,跟他什都没有……”
“——没有?”徐栖鹤仿佛听到什笑话,他猛地瞪来,眼里有些血丝,咬牙道,“你敢说,你心里没有那个下人?你敢对天发毒誓,你心里,就没有放过他——?”
徐栖鹤怒红眼,他抓住手腕,面目几乎扭曲:“就算你们真清清白白,那又如何?个阉人,呵……问你,就是个阉人,你都能看上,你心里到底还要放着多少人?是不是谁对你好都可以,不管是什样男人,对你稍微好点,你轻易都能喜欢上?——嗯?”
徐栖鹤猛地将推,他仰着下颌,居高临下地看着,轻道:“累。”他好似自言自语地喃道,“装得,太累。”
茫然地抬起头,眼眶微红,小声问:“那你早就知道,二爷会那个样子对,所以……你才故意告诉他?”
徐栖鹤没有回答,他转身走进内室里头。
那晚上,们仍旧同睡榻,只不过是同床异梦,背对着背,整夜里都没转过来。
后来,连着两三日,徐栖鹤都没同说半句话。许是就像他说那样,他已经装累,不想再假装对好。
这日,按照姜氏先前吩咐,给徐栖鹤熬补药。他底子虚,三天两头都要吃药喝汤,也直给他看着药炉子,不敢有分懈怠。端着药,走去他书房里,可还没进去,就见到三少爷下人都跪在外边。
“你们都怎?”问他们。
他们个个面面相觑,都没胆子开口。这时候,听见从里头传出求饶声,忙快步地走进去看。
看清里面状况,就顿住。
只见,那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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