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随处可见，其中不乏非法移民。至于容貌吗？在欧洲人眼里，中国人都长
个样。
你是杀手？
Léon扭头就走，她拽住他
胳膊，请求他带自己去吃顿晚餐，随便什
都成。
你身上不是有五万欧元吗？
嘘！
玛蒂尔达不敢拿出来，路害怕被人抢
，饭都不敢吃，饿得心慌。她被带去中国城，吃碗馄饨。
然后，她把二万五千欧元交给这个叫Léon中国男人，事成之后再付半。
Léon说，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立刻把钱还给你。
玛蒂尔达摇摇头，不再需要。
周后，报纸登出中学女教师遭枪击身亡消息，怀疑因为被害人极右翼言论，遭到北非移民团体报复。
玛蒂尔达不敢回家，怕被警察逮捕，因为她对同学们说过想把老师杀。她给Léon打电话，给他剩余二万五千欧元。中国男人带她去家小旅馆，开个房间，先让她洗热水澡，又陪她吃顿馄饨。
旅馆镜子上，Léon用红笔写下自己中文名字——李昂。
随后，又在自己名字前，加上“杀手”两个字，说这才是全名。
杀手李昂。
玛蒂尔达说，你教中国话好吗？
好，先教你第句——晚安。
李昂离开旅馆，留下女孩孤独地躺在床上，手指摩擦嘴唇，眼神空洞，仰望黑暗天花板，丝不着。
第二天，恰是圣诞节，李昂来跟玛蒂尔达道别，说接个新任务，要去德国刺杀个商人。他买个长毛绒圣诞老人作礼物，还留给女孩五千欧元，最后是张新法国护照，让她离开巴黎去南方。
李昂跨上摩托车，身后响起小猫似哭泣声，女孩说自己哪里也去不。
沉默，叹息，十秒后，他递给她个摩托车头盔。
玛蒂尔达破涕为笑，坐上摩托车后座，跟着李昂骑绝尘，离开大雪纷飞巴黎。
那夜，摩托车穿越法国到德国公路，女孩脖子上缠着圣诞老人，紧搂着中国男人腰，头贴在他坚硬肩膀上，看着依稀寒冷夜空。女孩包里只有本书，昨天刚从巴黎旧书店买，散发樟脑丸味道老书，玛格丽特·杜拉斯《来自中国北方情人》。
路上走整个昼夜，经过比利时布鲁塞尔，摩托车开到莱茵河畔科隆。
德国冬夜，科隆大教堂尖顶下，玛蒂尔德遥遥远望着北极星。
她问李昂，你杀过多少人？
不到百个吧。
明天，你就要杀人吗？
嗯。
带着去，给你做帮手。
不。
如果你不答应，就去报警，要你就把杀。
玛蒂尔达抓着他胳膊，另只手摸到他腋下，果然有个硬邦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