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物。
李昂闭上眼睛，口中呵出
白气，在德国雪夜里融化，缓缓点头。
晚上，他们住在
间汽车旅馆，只有张床。玛蒂尔达裹紧
毯子，焦虑地等待着中国男人。然而，直等到她睡着，始终没有感觉到李昂存在。
清晨醒来，玛蒂尔达怀中抱着是长毛绒圣诞老人，她看到李昂正在给手枪上油。她冲进卫生间，检查身体，确信自己还是处女。
雪开始融化。
他们骑着摩托车，来到科隆郊外间别墅，杀手李昂直接按门铃。开门是个大腹便便德国男人，李昂用还算不错德语说几句。
然后，德国人给他们泡咖啡，坐在沙发上聊天。
玛蒂尔达很紧张，也很兴奋。她很害怕，也很期待，期待李昂突然从腋下抽出手枪，瞬间打爆德国鬼子脑袋。
但这幕始终未曾上演，李昂慢慢地跟对方说话，直到德国人脸色变得僵硬。
终于，李昂拔出枪，放到桌上。
德国人退缩到墙角，抱着脑袋，痛哭流涕。玛蒂尔达看在眼里，不知从何升起股快感，真想在后面踢他屁股几脚，爽！
李昂打开手提包，掏出几十叠厚厚欧元，果然是中国人啊，满口袋现金土豪派头。
德国人沉默半个钟头，终于同意什
约定。他把衣服脱下来，李昂对着衣服开枪，正好是心口位置。德国人重新穿上这件衣服，瞪大眼睛躺在地板上。李昂从包里取出红色颜料，撒在他破枪眼胸口上，看起来像具浑身是血死尸。
玛蒂尔达明白什。李昂掏出手机，从各个角度拍几张照片。然后，他把德国人从地上拖起来，把桌上几叠钱塞到他手里，又给他张新护照。德国人迅速换套衣服，戴上帽子和墨镜出门。他没开自己车，而是叫辆出租车远去。
杀手李昂说，他不会再回来。
你让这家伙远走高飞，再跟客户说已经杀他，就能得到剩余钱？
是，
不想杀人。
你不是说你杀过百个人？
骗你，女孩。
玛蒂尔达问，老师呢？她也没死吗？
杀手李昂点头，说要杀她人，是巴黎北区阿尔及利亚移民，如果她还想保命话，最好去法属圭亚那或法属留尼汪岛。她在威胁下，拿钱走人。报上刊登消息，是假，只为骗你。
男人都是骗子吗？
杀手李昂耸耸肩，跨上摩托车说，至少，现在没骗你，如果你不信任，不必上车，回你法国去。
玛蒂尔达没有任何犹豫，骑到中国男人后座，搂紧他腰，脸贴他肩膀，闻他腋下枪口火药味。
摩托车穿过德国中部丘陵，途经上萨克森易北河谷，翻越厄尔士山，进入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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