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侧就让过周煌言扫出来大杆刀,人就到周煌言马前。
后者来不及多想,只是反应之间,就要驱使劣马前冲,想要撞开这员黑脸钢髯大汉。
呼延通那里会这般轻易就被解决,脚步错,身形轻轻避,闪开马头,再伸手往旁抓,周煌言整个人便就被凌空抓起,大刀远远抛飞去,接着被呼延通挟在肋下,大步向回奔去。
两者间并没隔多远,呼延通到徐徽言马前,直把人投到马下。后者自觉浑身都已散架,趴在地上哼哼唧唧,呻吟不止。
徐徽言兀自冷笑,把手中马鞭向呼延通丢,后者接过来就对着周煌言左右抽打,后者虽穿着甲胄,但胳膊、腿上却没遮掩,被抽鲜血淋淋。
别看周煌言披甲横刀,徐徽言根本不把他放在眼中,身着便装,手中握着马鞭,只腰间配着口单刀。
看到呼延通这幕,徐昌言嗷嚎声喊,打马冲向循州州兵。那些个老弱病残,眼看到团练使都被人合拿去,扔到马下乱鞭乱打,团练副使又早早不见影子,如何还有反抗胆气?当下就纷纷向后奔逃溃去。
只留下个脸皮都僵硬住徐泰,动不动坐在马背上,如同块木质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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