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也更加清楚,这消息在种彦崇、陈佑等年轻人心中则会掀起怎样惊涛骇浪……
而此时循州城里。场好戏正在上演,徐徽言正脸骄横看着循州知州徐泰,亏得这鸟厮与他个姓氏,恁地败人胃口。与徐泰站在处不是别个,正是循州团练使周煌言。这人名字也与他重字,但徐徽言视之如草芥。
循州是下州,并没设立兵马都监。毕竟赵宋治下,整个长江以南也就十三将兵【将引四五千人,朝廷建制】。整个广南,东西两路合在处,也只广州设有兵马都监职。
徐徽言现下正与徐泰和周煌言对峙。
他毕竟没有起兵造反,而是早早叫人混入循州城中,遭发难,里应外合,举夺占城门。而后闽军涌入城中,以实实在在武力,造成既定事实。
实则徐泰依旧在州衙里好好地待着。周煌言也在自家府邸里安住。
只是那循州州库,再也不能毛不拔。徐徽言甚至纵兵抢掠几家民愤较大富户巨室,所得钱粮皆用以养兵。以至于短短时日内,其部下已经从最初千余残兵扩张到现下小三千人。
“徐将军,纵兵抢掠州库,乃是重罪。徐某人念在同姓之谊,奉劝将军句,休要自误。”
徐泰也是脸正气,旁边周煌言身披战甲,起匹劣马,手中攥着口大杆刀,横眉怒视。
徐徽言呵呵声笑,“徐爷爷抢又怎着?弟兄们眼看就要断粮,你循州州库存着钱粮却无动于衷,这又是何道理?”
“来人啊,给前去搬来。爷爷倒是要看,谁家活不耐烦,兀敢挡?”
徐泰脸色顿时变。忙扭头去看周煌言。后者倒也有两分胆气,催马上前,横刀放在马背,叫道:“将军息怒,万不可因置时之气,而坏世清名。”絮絮叨叨却是要来与徐徽言说教。
徐徽言那个愿意听这个,就向左右干人道:“哪个愿上前去,把这撮鸟拿下?”
话音刚落,就听左手有人高叫道:“将军稍待,看来拿这鸟人。”后者身长六尺过半,面如锅底,两道浓眉直竖,颏下生部钢针短须,头戴镔铁盔,身穿乌油铠,正是其手下猛将呼延通。
这厮据说也是呼延赞后人,但那呼延灼、呼延庆叔侄投效陆齐,早大名鼎鼎,却也不见他前去投奔。始终都在闽军中混迹,跟随徐徽言鞍前马后,倒是忠义。
此刻声大吼,迈起双腿,奔势如骏马,兀不带兵刃,赤手空拳直冲那周煌言而去。
周煌言哪里想到徐徽言会突然发难,看到呼延通这条大汉飞奔而来,慌忙抓起大杆刀便要挥舞抵挡。
但小孩子拿把菜刀也不会叫成年壮汉畏惧,呼延通来势快捷,更眼疾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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