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徽言退到何处,西线战事又当如何?”种师道开口问道。便是他心中已然有估算,可还希望能听听陈佑说法。
陈佑闻言,眉头皱,有些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便是支支吾吾答道:“老相公所问,小将本该知无不言。奈何有些事儿,实在龌龊,说出来怕是污老相公耳朵。”
种师道听这话,哪里还不知其中有蹊跷,开口又问:“你直言就是,如今局势艰难,老夫怎能对外无所知。”他也就是在病床上歇息几天。对比耿南仲装病,种师道是真病。
陈佑点点头,便直说道:“漳州败,李相公不知所踪,闽军折支柱也。徐将军本就气闷非常,却不想撤兵入潮州,却还要受当地州官气。”就是连口吃,地方官都不愿供给。各处州县更是城门紧闭,拒而不纳。
种师道脱口问道:“这是为何?”可是这话语出,心中已然明白过来,也跟着叹口气。
还能为何?当地*员名是宋官,实则暗中已经或准备着投效北军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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