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旗帜下,指着城头破口大骂。内中些个人物,可不就是钟离县之士绅巨室。
“可恨,可恨。”那些个穷鬼腌臜货色,端可恨。
周诚看看李奎,舔几下嘴唇,开口道:“舅舅莫要惊慌,贼子再众,亦入不得城池。”
李奎也转头看看周诚,点点头。随即往城外大声呼喊:“城下可是韩将军当面?”
韩滔打马上前,呼喊道:“本将韩滔在此!尔等还不开城乞降。这般尚且有得丝生机,否则明日本将军杀入城中,将尔等但凡参与谋反之人,尽数斩杀,个不留!”韩滔脸色都是通红。
李奎闻言,脸色煞白,口中却高升宣道:“原来是百胜将韩将军,老朽李奎这厢有礼。久闻将军之大名,今日有幸相会,实乃幸事。韩将军乃将门子弟,就受皇恩,当知纲常,明天命,识时务也,为何要兴无名之师,助纣为虐?”
“想大宋朝廷,享国百六十余年,在位诸帝王以慈俭为宝,服浣濯之衣,毁奇巧之器,却女乐之献,悟畋游之非。绝远物,抑符瑞,闵农事,考治功。讲学以求多闻,不罪狂悖以劝谏士,哀矜恻怛,勤以自励,日晏忘食。遂万姓倾心,四方仰德,此非以权势取之,实乃天命所归也!应天合人,岂非天心人意乎?今将军大才,久受朝廷恩德,岂有知恩不报道理?朝中相公亦久知道将军身陷贼营,实无奈屈膝,今日还不就此反正,更要待何时?你若倒戈卸甲,以礼来降,皇恩浩荡,必会赎你前罪。这般便仍不失朝廷官爵,岂不美哉?”
虽然李奎知道自己多是要白费功夫,但还是絮絮叨叨大堆。但却就看韩滔正与周边军汉说着什,指着城头自己哈哈大乐。
李奎当即就觉得受到无尽羞辱,满面充血,脑袋便也不知觉离开城垛,却听得城下韩滔声,bao喝,数十只箭弩扑面向他射来。错不是身后周诚将他压下,此刻李奎已然乱箭穿身也。
“好运撮鸟,今日且记下你狗命。待到来日本将军打破城池,将你们这撮腌臜杀才,个个砍掉脑袋,碎尸万段,方雪钟离此劫罹难百姓官佐之恨也。”
说完韩滔转身打马,离城墙。便是不再与李奎聒噪。只待明日厮杀就是。
城下这番对话叫李奎难堪,却也叫那城中有心人寻觅到机会。
这小小钟离县城才多大点,不说南关放屁,北关能听到响儿,只说把在县衙里做公本地人有多少个亲邻故友,恐怕非要血洗整个县城,才能杀得干净。
李奎他们里应外合夺下城池后,立刻大开杀戒,这几日里对于军纪也无从说起,别都不提,只说那李怀与李屯,哪个不是欺男霸女,横行无忌?
李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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