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声赞叹,先叫呼延灼安下心。但很快他就又提起心。
很明显,陆谦此来寻他,为就是教呼延灼前去招揽呼延庆。那厮前遭运输钱粮到沧州,被童贯举为统制,连蹦三级,留在沧州招连水师。结果战船还没备上几艘呢,梁山军就杀入进来。
彼时童贯主力已经尽数奔去大名,沧州府虽大,却如纸糊般,不堪击。呼延庆只能转水师为陆军,引着干手下逃去保定。后又到清州,如今隔着条黄河北流,与沧州梁山军对峙。这呼延庆能水战,可以护着上百艘粮船,从福建驶到沧州,就是天大本事,老早就记在陆谦花名册上。现下可不正是收入囊中大好机会?
同时也是梁山军启用呼延灼个契机,也是武略院众人真正入仕陆齐,为陆谦效力个契机。至于武略院,没必要堆砌那多人。先前厮杀中抓到那些老将,可不就是现成教官。
……
彼时,沧州泥沽寨中。
这说是个寨,实在早已经是座小城。贸易区就在城池左侧,那里还有片场地,已经被梁山军用栅栏围起,显然内里便是那演武场。
贸易区中亦有酒楼旅馆,还有赌档勾栏,俨然就是镇集。
操刀鬼曹正正热情罩带着杨林和石秀。后者虽不愿意上梁山,却与杨林接下交情,这几年里靠着杨林,来个咸鱼大翻身。去年年中还专门回趟老家,安顿他叔父身后事,顺带着将他婶娘和弟妹接出金陵城。
石秀能从穷变富,靠都是杨林。其虽没加入梁山,实质上却等于是梁山泊外围。转职从北地贩运马匹、皮革。
“未知贤弟何时离开义州?”曹正问向杨林。
杨林道:“小弟是上月离开义州。那地儿刚经过厮杀,城外百姓不是被辽人杀,便是被义军杀。奚人野蛮得紧。因此和石秀兄弟商议,还是回向汉地来。”说到这里,端起酒碗来,吃口酒,再道:“且与石秀兄弟此番于辽地犯命案,砍杀几个奚人,那义州是万待不得。”
曹正惊:“是为何故?”杨林在辽地犯命案,那不仅是义州不能去,恐是整个南京到都有危险。奚人虽是被契丹征服,可地位却甚像元蒙色目人,像后世满清汉八旗。他们边是契丹人奴仆,边又是契丹人压制其他民族帮凶。那奚王回离保不就刚为契丹立下功劳来。
“没得缘故,就是该杀。”石秀满脸怒气。
杨林也恨声说道:“禽兽之类,死便死。况乎敢嗤笑梁山,活该他们去死。”
“等兄弟在山寨时没有让天下人小看们。而今大王立国来,兵势正盛,却让人耻笑,岂能干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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