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平府城,便真路向梁山泊行来。二人自不是真去劝降栾廷玉,但也不觑要入伙梁山泊。他们于孙新顾大嫂处,却也觉得有愧。
自家叔侄向来自诩义气人物,这遭却做首鼠两端事来。好不惭愧。
自从当初从顾大嫂之邀,他们叔侄心底里便已经负江湖道义。二人又非傻子,怎不知晓顾大嫂是要襄助她伯伯孙立?如此依旧前往,便是觉得梁山泊兔子尾巴长不。
虽然他们好不兴盛,前不久更是把大名府都给攻破,但再是英雄也比不得朝廷百万大军。
孙立乃马政看重之将,自晓得开春后朝廷征讨大军都是哪些精兵强将。那十节度也好,周昂、丘岳也罢,都非凡俗。更因为前者出身绿林缘故,与邹家叔侄影响更胜何灌十倍。
这两人也是凡俗,岂有不怕死道理?舍梁山泊取顾大嫂便就顺理成章。
但二人自入这登州军中,便总是被人“另眼相看”,此便是今朝事儿之由头,再着实感梁山泊仁义动天,思来复去多日才定下心来。
二人穿着便装,做行路人装扮,进市井,入得瓦市酒舍,那梁山泊仁义之名路皆闻。
待行至郓城县。邹润说道:“叔叔,这郓城除梁山泊外,还有两位英雄好汉,名动齐鲁。个是及时雨宋三郎,个是托塔天王晁盖。且以为投奔哪里去?”那邹渊熟人,石将军石勇还在宋三郎处安身呢。
“当去晁天王处落脚。那宋公明去年事做不光彩,叫江湖人齿冷。”这却是乌鸦落在猪身上——看得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他们叔侄舍梁山泊取顾大嫂处,做可不也是这般不光彩?只不过总算有着底线,还是好汉。
现下里却是瞧不上宋江。宽于待己严于待人,此人之劣性也。
邹家叔侄到东溪村相投,就看到偌大东溪村,已然仿佛座兵营,旌旗招展,丁勇持刀握枪,作训不。邹家叔侄观之与自家那登云山喽啰相较,真乃天上地下。
晁盖亦闻得邹家叔侄大名,自带干人相迎,在厅堂里落座后说道:“贤叔侄素来在登州道上走动,何以来此郓城是非之地?”
“好叫天王知道,此乃叔侄不道义之事。”邹渊遂即将先前事道来,只隐瞒孙立书信。“此番叔侄是骑虎难下,进退两难,特来相投,望能收容二。”晁盖口应允下,无有半分瞧看不起意思。却是他晁盖又何尝不如此?明知道已与那梁山泊似已绑在起,可官府到底未撕破面皮,就也叫他心中存下份侥幸,至今不曾提过上梁山入伙之事。
彼此,同病相怜也。
那屠龙手孙安看着邹家叔侄,那便仿佛是看到自己过去。只可惜当初自己去淮南,并无有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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