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少不与梁山泊作对。那登州军中有几个敢战堪战人物?除俺那同胞哥哥外,再无可堪托大任。”
“们兄弟义气不言虚假。你们叔侄若在战前如此倒也罢,现下战事将起,如何轻易脱得身去?非是叫俺哥哥为难,便日后也难在登莱立足。”再叫他言语,却是只说无法。
到底是上阵亲兄弟,那梁山泊威名赫赫,病尉迟孙立武艺纵使不凡,也难免没个磕碰。作为兄弟孙新,自然希望留下更多强手来襄助孙立。
解家兄弟眉头扬起,嘴巴似要说话,却被顾大嫂眼横扫,又停住。顾大嫂目视邹家叔侄,喝道:“且都住,便以意为主。便叫邹家叔侄前往水泊外打探遭。”如此却也是支开他们机会。“伯伯既与那铁棒栾廷玉有同门学艺之谊,交情颇不般。便就再央求伯伯写下封书信与他叔侄,只说欲要劝返栾廷玉,如此也是个说头。你们叔侄便就只管躲着兵丁是。”强扭瓜不甜。这道理聪明人都懂。
至于那解珍解宝兄弟,被顾大嫂冷眼瞟,便皆忍耐下。邹渊邹润叔侄得法子,脸上尽是高兴,连道嫂嫂高义。待到二人出大帐,顾大嫂遂向解珍解宝叱道:“邹家叔侄再与等相投,亦无血亲,是那外人。那梁山泊与他们有旧日交情,虽然有些两端,下不得手却也是顾全江湖道义。你们俩杀才掺和做甚?”
解珍解宝母亲是孙立孙新姑姑,解珍解宝姑姑是顾大嫂母亲,乐和姐姐是孙立老婆,孙新老婆是顾大嫂。彼此俱有血缘关系,姑表姨表亲近着呢。
中国有句老话,叫帮亲不帮理。儒家又是宣扬千百年亲亲相隐。是以,母大虫即便觉得梁山泊仁义过人,比官府还更像官府,却也断没道理舍自家伯伯来去襄助那梁山泊道理。
现下里她那血亲中又无被冤屈索命,自犯不着冒着偌大干系来杀官造反。但她终是个能急人所急义气人物,眼看着邹渊邹润叔侄这般态度,就也顺水推舟想出法,可是于解珍解宝兄弟却是半点无那犹疑。
母大虫生来就是个强势之人,后世张恨水曾言:孙新夫妇为十里牌霸,正有赖于其兄之掩护也。当顾大嫂以劫牢反狱之说告孙立时,彼虽略有不然,及顾以吃官司连累眷属相挟,即连呼罢罢罢三字以从之,则可知平日为胞弟孙新妻弟乐和所包围,其委屈依顺者,必更仆难数。否则劝守土之官背反朝廷,是何等事,顾大嫂为平凡之妇人,安得无所顾忌以要挟之乎?
虽然是家之言,却未尝无有道理。如此那解家兄弟就只能拱手听命。
如此这邹渊邹润叔侄身轻松,是如释重负,拿孙立书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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