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面谈到了这张画,画是夹在信里面的,他马上就要来了。”
楼梯道的脚步声很沉闷,没过多久,一个身材魁梧、长得精悍的大汉走了进来。他明亮的眼睛和红润的脸庞能够证明他不住在多雾的伦敦。当他跨进我们房门的时候,我们能够感觉到他身上那股清爽的气息。他和我们礼节性地握了握手,这时他看到放在桌上的那一张纸条,他的脸色立刻变得忧郁了起来。
“尊敬的福尔摩斯先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愤怒地说道,“这张鬼东西令我压抑不住心中愤慨的怒火。我是久仰你的大名才把这鬼东西寄给你,我希望你能够帮助我。”
“我理解你愤愤不平的心情,我的心情现在也很不平静。这些跳舞的奇形怪异的小人儿,像孩子们画的东西。你为什么这样重视这张画?”
“我才不会为这张鬼东西费去我宝贵的精力呢。但是我的妻子非常看重它。这张东西的出现让她寝食难安。她没有说她对这张鬼东西恐惧的原因,我很想搞清楚这张鬼东西到底是什么鬼玩意儿,害得我亲爱的妻子如此失魂落魄。”福尔摩斯又重新审视了这张奇怪的画。他在太阳光底下看到这张画是用铅笔画的,他很快在他的笔记本上记上一页。
福尔摩斯又十分细心地察看了那张奇怪的画,最后把它放进了他的贴身口袋里。
“我想它会变得更有趣更曲折,我是说事情的发展趋势。你的信我已经细读了,我已经掌握了一些可靠的线索,我的朋友华生医生对这件事情也很感兴趣,你不妨跟他讲讲。”福尔摩斯对希尔顿·丘彼特说。
“好的,我很愿意做这件事情,多一个朋友知道,就多一份解决问题的力量。”丘彼特先生有点紧张地说道,“事情应该从去年结婚期间讲起,我想事先说明的是,我并不富有,我的家族居住在马场村大概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我家是当地的名门望族。去年,我到伦敦参加维多利亚女王在位六十周年的纪念大会。我旅居在罗素广场的一幢公寓里。在公寓里还住着一位年轻美丽的美国小姐,她叫爱尔茜·伯特里克。我们很快交上了朋友。我们俩真是一见钟情,我们热恋了起来。我想娶她做我的妻子。我们没有大张旗鼓操办我们的婚事,福尔摩斯先生,你肯定会为我这种鲁莽的结婚方式而感到不可思议吧。但是我不这样认为,我能为我自己娶到这样一位妻子而感到高兴。
“爱尔茜·伯特里克也非常爱我,她很愿意嫁给我,她的性格很直爽。我不能否认她曾经对我说过要我好好考虑考虑我们之间的婚姻大事,到时候可能会后悔。你们想我这么爱她我怎么会后悔呢。她曾经直言不讳地告诉我:‘我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