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坐着,沉浸在烟草和深思之中。
快要吃饭时,邮递员送来了两封电报。
第一封信写着:
倾悉,白瑞摩确在庄园。巴斯克维尔。
第二封写着:
依照指示去过二十三家旅馆,未能找到剪破的《泰晤士报》。很抱歉。卡特莱。
“唉,华生,我的两条线索都完蛋了。再没有比不顺心的案子更气人的了。咱们得赶紧想办法。”
“咱们还可以去找那个给盯梢人赶车的马夫嘛。”我提醒到。
“没错。我已发了电报要求执照管理科查清他的姓名和地址,听,门铃响了,有人送结果来了。”
让我俩欣喜的是,推门走进来的举止粗鲁的家伙,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
“我就是No.2704车的车夫,我接到总部通知,说一位绅士要找我,我直接从车场就到这儿了,您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老弟,请别误解,”福尔摩斯说,“正相反,若是你能耐心地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会给你半个金镑。”
车夫听了这句话,咧着嘴笑着说:“真不错,我碰到好运了。先生,你要问我什么呢?”
“我先问问你的姓名和地址,以后找你的时候方便一些。”
“约翰·克雷顿,住在镇上特皮街3号;我的车是从滑铁卢车站附近的希波利车场租来的。”
福尔摩斯记下他的话说:“克雷顿,请你把今天早上监视这所房子而后又跟踪那两位绅士的那个乘客的情况说一说吧。”这车夫吃了一惊,迷惑不解地站在那儿。
“这件事不用我多说什么,看来你知道的和我一样多”,马夫说,“是这样的,那位绅士对我说,他是个侦探,并嘱咐我不要对别人讲。”
“老弟,你不要多隐瞒什么,这事情很严重。你刚才说你的乘客是个侦探吗?”
“他是这么说的。”
“他都怎么说的。”
“他是提到了他的名字。”
福尔摩斯以快乐的眼神迅速地瞟了我一眼。“他真冒失,竟告诉了他的姓名。他叫什么名字呢?”
车夫说:“他说,他叫歇洛克·福尔摩斯。”
听了这话,我看到这个大侦探从未那样吃惊过,接着,他又纵声大笑起来。
“华生,真是太有意思了,”他说,“我认为他是个很机灵的人。这次他可把我搞得真够瞧的,他的名字叫歇洛克·福尔摩斯,是吗?”
“先生,这就是那个绅士的姓名。”
“知道了,请告诉我他在什么地方搭上你的车和这之后的事吧。”
“九点半的时候,他在特莱弗嘎广场叫了我的车,他说他是个侦探,并给了我两个金镑叫我整天绝对服从他,我们先到了诺桑勃兰旅馆,在那里一直等到那两个绅士出来并雇上马车。我们尾随着他们的马车,一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