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
先生身体覆在他身上,犹如多盖层极厚重、温热被铺。
“先生……身体好热……”
“你也好热。”殷先生唇贴在辛桃馥发红耳尖。
辛桃馥手下意识地搭在殷先生肩上,看着既像是拒绝又像是迎合:“先生腿……”
“不妨事。”
不妨事。
确实不妨事。
树挪死,人挪活,办法总比困难多。
他们犹如两条鱼样游在块儿,温暖被窝就是他们池塘。
切都是那水到渠成。
辛桃馥从前总容易紧张,现在却点儿也没有,他只觉得温暖。
他看殷先生眉眼,也不畏惧,甚至还有些怜爱。
先生皮肤、呼吸和气味,都像是辛桃馥最爱那条羊绒围巾,那样合适,那样刚好,那样值得把自己包围。
先生直拒绝自己靠近,之前曾说,原因是辛桃馥并未准备好。
现在,二人终于合二为。
辛桃馥才算是明白,他确实是现在才算准备得七七八八。
如果是从前任何次,即便辛桃馥用再主动姿态去勾留,若先生真应,辛桃馥逢迎间恐怕还是会委屈,会认为自己被“霸占”,或感伤某部分尊严终被寄卖出去。
但这次是不同。
辛桃馥没有感觉被掠夺任何东西——包括身体、尊严以及其他别,他反觉得圆满,反而有种“得到”满足感。
莫说是他们这样关系,就算是普通情侣干这事,都容易和“掠夺”“得失”“权力”挂钩,致使人心态失衡,无从享受最纯粹乐趣。
唯独是今天,个跌身泥、摔条腿殷先生教会辛桃馥种不可言说快乐。
可能是出身汗,殷先生精神反而更好,第二天医生来时候,他烧也退,看着倒是神采奕奕。
医生检查番,说殷先生并无大碍,脚也是扭伤罢,没有伤到骨头,静养几天则可。
反而是辛桃馥看着十分疲惫,走路姿势还有点儿奇怪,班子书便问:“你也扭到?”
辛桃馥耳朵热,只摇头。
殷先生拉着辛桃馥坐下,便道:“昨天小桃照顾晚上辛苦。”
班子书便道:“这儿也没个人照应。先生要先回去住着吗?”
殷先生却道:“再在这儿呆几天吧。”
班子书却又说:“那要叫几个帮佣来伺候着吗?”
殷先生本想说不必,但看着辛桃馥像是累着,便道:“安排两个安静老实在外头待命就行。”
班子书点头:“好,先生。”
于是,潇湘小筑就来两个比较安静帮佣,先生也不叫他们住进小楼,只让在院子里待着,没有特别吩咐不许进屋。
他们也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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