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先去歇着。”
和刚刚与班子书对话不样,刚才跟班子书说话时候,殷先生声音还是和平常样,可是当现在只有他和辛桃馥独处时候,他又变得“柔弱”(看起来)。
辛桃馥实在放心不下,笑道:“也被折腾得睡不着,横竖也没事干,先把先生哄睡,再歇着吧。”
说完,辛桃馥便拿起放在床脚那根雨棍。
殷先生目光落在雨棍上:“总觉得睡梦里也听见雨声,是你直在摇着吗?”
辛桃馥倒没有直摇,但他只是闲着,坐在床边也无事做,便是有下没下地摇,而且,他确实发现有雨声时候殷先生会安稳些,他便停下、歇下地摇雨棍。
辛桃馥笑笑,说:“哪儿有这功夫直摇?就是有功夫,也没这个力气。”
说着,辛桃馥将雨棍轻轻挥动,任流水似沙沙声淌满屋。
殷先生默默地凝视着辛桃馥,随后又缓缓闭上眼睛,仿佛睡着。
辛桃馥怕殷先生还醒着,并没有立即放下雨棍,只是继续摇动,直到他手臂发酸,不能继续,才将雨棍轻手轻脚放下,替殷先生掖掖被角。
辛桃馥仿佛看到殷先生睫毛微微动动,但又不太真切。
辛桃馥想:先生还没睡着吗?
那是不是还要演演?
这想着,辛桃馥便在殷先生额角轻轻吻吻。
尽管不确定先生是否真睡,但辛桃馥觉得这做也没有任何坏处。
如果先生醒着,自然会觉得辛桃馥对自己很有情意。
如果先生睡着,那辛桃馥也不会有任何损失。
辛桃馥站起身,拿着铺盖睡到房间沙发上。
折腾天,辛桃馥也挺累,把自己摊在并不十分舒适沙发上,盖着毯子合眼。
过好阵子,他又听到先生声音响起:“你怎不回去睡?”
辛桃馥揉揉眼睛,坐起来,只笑道:“怕先生半夜醒来没人。”
殷先生只说:“又不是得什绝症,不用这样小心伺候。”
辛桃馥却道:“当然不是绝症,只是先生现在腿上不方便,怕您摔着碰着。”
殷先生沉默会儿,朝他招招手:“那你来,们起睡吧。”
辛桃馥也不推辞,毕竟沙发也确实不好睡。
他便钻进殷先生被窝,只感到被窝里暖烘烘。辛桃馥把手搭在先生肩上,说:“身体冷,没冰着先生吧?”
殷先生伸出手,握住辛桃馥手掌。
辛桃馥感到殷先生掌心极为火烫,可能是发烧缘故吧?
相对,殷先生也会觉得辛桃馥手极为冰冷。
他揉揉辛桃馥手掌,试图将自己温热传递。
二人在被窝里卷成团,温度也渐渐彼此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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