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曲太太怔,“什?”
“问你,”南凭崖道,“现在钱还够吗?”
“目前……”曲太太气势又矮截,“可以支撑过去。”
南凭崖又说:“那就好。钱不够话,再问要。”说着,南凭崖站起来:“无论是什原因导致,但曲川能做出这样事情来证明他心理健康出现问题,确实应该进行干预。会给曲川安排个好心理治疗师。费用自然也是由承担。”
曲太太也跟着站起来,紧迫地追问:“那他和谷熏事情呢?”
南凭崖说:“据所知,谷熏不愿意和曲川复合。”
“年轻情侣闹别扭也很常见。”曲太太盯着南凭崖,“谷熏那边意见先放边,就问你,现在是问你——如果曲川和谷熏复合,你会反对吗?”
南凭崖也盯着曲太太眼睛:“会反对。”
曲太太倒吸口凉气:“你……你现在还反对?”
“过去反对,现在反对,将来也会反对。”南凭崖坚定地回答。
曲太太简直不敢相信:“你疯?你就那不喜欢谷熏?”
南凭崖并没有回答对方问题,转身就要走。却不成想,这次曲太太十分坚定,用力扯住南凭崖衣角:“你别走!这次,无论如何都要你点头!”
南凭崖感到不耐烦,皱眉看着曲太太。
曲太太眼里迸射出冷意,满脸都是发狠表情。
她直忍耐南凭崖高高在上态度,如今曲川事情是导火索,下把她多年积怨给点燃。她怒意已烧成火焰,几乎把理智吞噬。
“南凭崖!”曲太太气愤地说,“再说次,曲家是你恩人!你给钱们,是报恩,而不是施舍!请你摆正你态度!不要再拿这件事来威胁们、干预们生活!否则……”
“否则?”南凭崖似乎感兴趣,“否则怎样?”
“否则……”曲太太深吸口气,松开攒着南凭崖衣角手,表情变得无比冷酷,“否则就把你秘密告诉嵩老。”
南凭崖十分惊讶地看着曲太太。
看到南凭崖表情,曲太太胸中腾起种久违快意:“如果嵩老知道,你觉得你还能当这个总裁、继续这样颐指气使吗?”
南凭崖却反问:“如果当不这个总裁,曲家还有钱花吗?”
“给嵩老有用情报,并且帮忙对付你,”曲太太说,“他难道不会给报酬吗?”
南凭崖冷冷地看着曲太太,半晌,说:“你比想象中更恶毒、愚蠢。”
说完,南凭崖转身离去。
这次,曲太太没有试图抓住南凭崖,而是放声大叫:“你别以为不敢!”就像是野猫面对敌人时发出嘶吼,凄厉又刺耳。
坐上车子后,南凭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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