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南凭崖手机响起来。
“失陪下。”南凭崖拿起手机,站起来往外走去,在谷熏听不见地方接起电话。
听到南凭崖这客气,谷熏吓跳:他是BOSS,哪用跟道“失陪”?
很快,南凭崖回来,脸遗憾地跟谷熏说:“现在马上要走。”
“是公司出什事吗?”谷熏关心地问。
“不是。”南凭崖回答。
谷熏松口气:“哦……”
“是突发私事。”南凭崖把手机放回口袋,“实在抱歉,不能送你回家。”
“不,这有什好抱歉?”谷熏简直受宠若惊,“自己可以回去!”
南凭崖却说:“帮你叫车。”
谷熏感觉受到惊吓:“不……哪儿有总裁帮秘书叫车道理?”
南凭崖瞬间被说服:“说来也是。”
“还让来吧。这是身为秘书工作。”说着,谷熏已经掏出手机并打开叫车程序,“给您叫车,您要上哪儿去?”
南凭崖回答:“曲家。”
谷熏怔住。
曲家?为什去曲家?
但谷熏很快反应过来:南凭崖是曲太太弟弟,去曲家有什奇怪?
“好,马上。”谷熏低下头,掩饰自己紧张和慌乱。
谷熏帮南凭崖叫辆豪华专车。专车司机穿得跟电影里管家样,黑西装白衬衫还戴俩白手套,上来就鞠躬,这阵仗让谷熏怀疑自己以前打都是假车。
南凭崖坐上专车,路回曲家。
瞧见南凭崖进门,曲太太便站起来,怒气冲冲地看着南凭崖:“你终于来?”
“你最好真有什要紧事。”南凭崖在沙发上坐下,“为你,可是推掉非常重要约会。”
曲太太拧身,含泪说:“川儿z.sha!”
“他现在还活着吗?”南凭崖问。
南凭崖问话太没有礼貌,这让曲太太尤其气愤。但她仍忍住掌掴南凭崖冲动,生硬回答:“当然活着。”
“那不是好事情吗?”
“你……”
“看来他心理状况不稳定,定要找医生给他看看。”南凭崖语调四平八稳,“不过,不是医生,你把叫来也没有用。”
曲太太绷紧脸庞:“是因为你反对他和谷熏恋爱,他才会这样。”
南凭崖却很冷淡:“可不敢肯定。”
曲太太咬紧牙关:“你不要老是摆出高高在上样子!们家不欠你什。虽然现在们拿着你钱过日子,但这不是们欠你,而是你在报答们!别忘,父亲死之后,是谁抚养你、供书教学、给你过少爷日子?”
南凭崖无意与曲太太纠缠这些谁对谁错、家长里短问题,只道:“钱还够花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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