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那酸甜柑橘气味似乎已经褪散不少,如今郁韫韬身上泛出阵类似甘草芬芳来,还有种燃烧着琥珀微甜,勾引着智宣想咬他口。
郁韫韬忽然开口:「你为什闭上眼睛?」
智宣在这旖旎刻中,并不感到窘迫,反而从容地睁开眼睛,凝睇着近在咫尺那张脸,细声回答:「你还挺好闻,是什香水吗?」
郁韫韬轻微地摇头,问他:「你身上好像有阵奶味?」
智宣阵恍惚,笑:「你以前也这说过。」
郁韫韬微笑呼出口气,喷在智宣耳际让他有点痒:「们以前也靠得这近?嗯?」
智宣心中惊,直微微眯着醉眼不期然地睁大些。他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这题。郁韫韬手已托住智宣后颈,不轻不重地摩挲着。
智宣轻轻眯起眼睛,像是被揉服软只猫,就差喉咙没有发出咕噜声。郁韫韬看着智宣这个样子,也是好笑,只道:「以前……难道就是你之前说『野草』吗?」智宣心想:「你哪里是野草?分明是除草剂。将野草除得干二净,方圆百里只有个你。」
智宣问:「你记得什?」郁韫韬皱起眉,苦恼样子不像是作假:「不记得什。」智宣心里说不上是难过还是庆幸。难过是郁韫韬彻底忘记过去美好,同时庆幸郁韫韬忘记过去龃龉。
智宣还记得老铁那句:「那都是你自己作,整天叫人滚,看吧,现在人滚远,你又哔哔」。无论谁都不会满意个整天发脾气说分手恋人吧?智宣也闹不清为什当时自己如此幼稚。郁韫韬自尊心应该比当年高不少,怕不会为个这样恋人而回头。
郁韫韬似乎也觉得自己离智宣太近,反而看不清他表情,影响判断。于是郁韫韬往后退开些,重复他问题:「所以是什?」智宣勉力支撑,不让自己显出愁色:「若说是男朋友,你肯定也不信。」郁韫韬答:「确。」
郁韫韬算下时间,他们相识时候,大概是他读高中时候。根据老同学和教师反馈,他每天上学都很定时,从不缺课,积极参加课外活动,而且还是优等生,不大可能有时间和校外社会人谈恋爱。再说,如果是恋人,为什他没有个老朋友知道智宣存在?最重要是,如果真是恋人,怎可能连他出车祸都不知道?
可郁韫韬能确认,他们以前定有过亲密关系。
那思来想去……
「对啦,」智宣无所谓地笑笑,「是炮友啦。」
炮友。似乎是唯合理解释。
也无怪乎智宣初见「郁总裁」时候那尴尬。
「嗯。」郁韫韬接受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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