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韫韬没有管他显得有些谄媚笑,只在沙发上坐下,说:「哦,可以呀。记得拿杯垫。」智宣边去拿杯垫边心里想现在架子倒是越来越大。智宣端来两杯茶,杯给自己,杯给郁韫韬。郁韫韬看着智宣杯子里晃荡冰块,说:「你该喝热茶,比较解酒。」智宣忍不住嗅嗅自己身上,又笑:「这酒味那大?」
郁韫韬打量下智宣:「你都穿这样去吃烧烤?」智宣心里咯噔下,似乎才想起自己现在是什装扮,似乎现在还是领口大开状态。郁韫韬眼皮半掩,似乎目光也落在那片裸露皮肤上。智宣知道自己衣服开到这个程度是最好看,因此也总能吸引不少目光,智宣对此习以为常到熟若无睹程度。但智宣却无法对郁韫韬目光置之不理,于是便装作不经意地扣上打开衣扣,又说:「烧烤摊热啊!」
可惜不知是郁韫韬对他影响太大,还是他自己喝多手抖,个不留神,居然没扣准。郁韫韬也敏锐地捕捉到这滑稽幕,然而并无不给面子大笑,却伸手按住智宣扣衣服手。智宣感觉到手上传来对方温度,时怔住,又听见郁韫韬说:「你扣错衫钮。」智宣也是颇为羞愤,只得干巴巴辩解:「……喝多……」这似乎是合理,总不能说看见郁韫韬就五迷三道吧。
郁韫韬说:「你总爱喝那多吗?」智宣似是被他刺到样,将手缩开,说:「啊……看心情吧。」郁韫韬手顺势落在智宣扣错那颗小小、圆圆白色衣钮上:「既然你醉,那帮你好。」说着,郁韫韬手指灵巧地动,就将那颗扣错纽解开。智宣胸口肌肤感觉到郁韫韬指尖动作,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栗起来。
没出息啊!
——智宣暗骂自己。
郁韫韬像是心无旁骛,认真地将智宣纽扣逐颗扣上,动作缓慢而细致。明明是在给他扣衫钮,智宣有自己被剥掉衣服、被侵犯感觉。
和智宣自己穿衣服不样,也和郁韫韬自己穿衣服不样,现在郁韫韬将智宣衣服扣到最上颗,指尖不期然地滑过智宣喉结,让智宣不自觉地脸颊火烫起来。
二人都没有说话,智宣直直地看着郁韫韬脸。而郁韫韬却没有理会这视线,似乎很认真纠结智宣着装,在扣完所有纽扣之后,又给智宣整理立起领子。郁总手指绕到他颈后,为他掖掖领子,似乎遇到些阻滞,那郁韫韬便探究样地靠近,像是要看看智宣颈后衣领怎样,却因此二人几乎形成脸贴脸姿势。智宣甚至能感觉到郁韫韬喷薄温热气息。
智宣情不自禁闭上眼,感受来自对方气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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