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常世手腕,想阻止温常世施力。
“操。”喻霁又骂句,他刚踏步进房,温常世就抬起头来,眯着眼审视他。
温常世眼神和昨晚很相似,但好像又有些不同,他问喻霁:“你是谁?”
“你先放开他,”喻霁缓缓举起双手,向温常世示好,又很轻柔、很和缓地劝说,“他是找来给您治伤医生。是喻霁,你还记得吗。”
喻霁向前走小步,温常世顿时抬头,警惕地看着喻霁,喻霁只好又退回去:“没恶意,也不会打架。你放心。”
“喻霁?”温常世紧紧盯着喻霁脸,又低头看看张韫之,手劲稍微松些,给张韫之留点儿喘气空间,追问,“怎在你家?”
喻霁刚想说自己从海边把他捡回来故事,温常世又问:“们什关系?”
喻霁呼吸都顿顿,心像停滞秒,然后重新又重又快地跳起来。
“们什关系”?
这是什问题。温常世是在诈喻霁,还是真不记得?
喻霁盯着温常世脸,从温常世表情中寻到丝并不明显迷惘。
在费尔南赌厅里没有,在昨晚短暂清醒里也没有。
“你不知道?”喻霁问得很慢,眼睛眨都不敢眨。
“不是在问你吗?”温常世仿佛意识到自己言语中透露信息,眼里迷惘都散,重新变得残,bao起来,反问喻霁。
不过喻霁却没吃温常世那套,他心中既然有怀疑,就定要弄个清楚。喻霁将眼睛睁得大大,像跟他爸装傻装纨绔子弟般,又问温常世次:“你真忘吗?阿世?”
喻霁外表占便宜,他睁大眼睛,就会显得纯真无邪,让人不忍猜疑。
温常世也被喻霁骗到,他皱起眉头,念“阿世”两个字,深深想想,笃定地说:“叫温常世。”
喻霁心中百感交集,他把声音压得很平,颤抖都藏起来,对温常世说:“当然啊,你叫温常世。”
“还有呢?”温常世问,眼里却仍然有凶狠和猜忌。
“你先把韫之放开,”喻霁没害怕,伸手点点被温常世压着张韫之,说,“把手术刀放下。你吓到。”
温常世动作停小会儿,真把张韫之松开。
张韫之挣扎着坐起来,下床,靠在墙边按着胸口喘气,眼睛来回看着温常世和喻霁,句话都不敢说。
“还有什?”温常世没把手术刀收起来,他跳下床,穿着喻霁亲手给他船上浴袍,赤着脚走向喻霁。
他抓着喻霁衣领,把喻霁按在墙上,低头审视着喻霁脸,低声说:“你敢骗半句,就把你扔到鳄鱼池里喂鱼。”
温常世手心发烫,全身都烧着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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