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
站在保姆房门口,喻霁站定,手按着门把,回头对张韫之道:“提前介绍下,他叫温常世。”
说罢,他推开保姆房门。
张韫之跟进去,只见名高大男子昏睡着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条大被子,只手被喻霁拷在床头罗马柱柱上。
医者仁心张院长忍不住瞪喻霁眼,谴责道:“用得着这样?他不是伤?”
“以防万嘛。”喻霁拉起自己裤腿,给张韫之展示温常世战绩,白皙脚踝上圈青紫。
“他弄?”张韫之蹲下来看看,有些诧异地说,“单手?”
“这人力气有多大你知道吗,”喻霁把裤腿放下,向张韫之抱怨,“昨晚都疼得没睡好。”
喻霁年纪本来就不大,装起委屈来更显小,像个被家长责骂高中生。然而委屈不过三秒,他就使唤张韫之说:“好不说,快替看看,这人还有没有救。”
张韫之叹口气,走过去,把医药箱放在床边,开箱找出个额温计,靠近温常世,随即发现温常世头上有个肿块,而且看上去还很新鲜,形成不会超过12小时。张韫之指着肿块问喻霁:“小喻,这又是什?”
“哎呀,他抓着脚踝呢,不得反抗啊,”喻霁理直气壮地说,他挤到张韫之身边,把温常世被子揭开,露出他亲手为温常世穿上浴袍,穿得歪歪斜斜,带子也没系好,“不是没有照顾人经验嘛,昨天想给他洗洗,结果他被弄醒,抓着不放,快痛死,只好轻轻踢他脚。”
张韫之气也懒得叹,打开额温计给温常世测下,三十八度六,额温计屏幕红,发出滴滴警示音。
“你用什给他量出三十七度?”张韫之面无表情转头问喻霁。
“额头,”喻霁腼腆地笑笑,看到张韫之快发怒表情,连忙正色道,“楼下翻出来个耳温计,不过不大会用……”
张韫之开始检查温常世伤口,喻霁待着无聊,便去厨房去给张韫之做饭。
他早上通知厨师,这个月他白天都要睡到下午,晚上出去玩,要厨师别来家里。黎山这地方荒凉得很,外卖都叫不到。喻霁边煎蛋,边在心中后悔万分,早知道让张韫之给他带点儿午餐来。
刚做半,保姆房那儿突然传来阵大动静,张韫之大喊声,还有堆东西落地声音。
喻霁心里惊,铲子扔就跑过去看,推开门,眼前场景叫他心跳急剧加速。
温常世醒。他不知怎把手铐弄开,把张韫之弄翻抵在床脚,手里拿着把手术刀,对准张韫之眉心。
张韫之哪里受过这种虐待,喉咙里发出干哑叫声,双手勉力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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