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鞋出来,点出根食指指责他:“周裴景,缺乏教养。”
周裴景看着谢致有气无力样子,心想,谢致生个病,跟变智障也没什两样,真希望他直别好起来。
“粥呢?”谢致问,又对周裴景招招手,叫他过来扶自己。
周裴景想归想,还是老老实实地过去搀起谢致,扶他去吧台喝粥。谢致摔下,困意消,精神也恢复许多,已经有走路力气,却偏偏要压在周裴景身上,让小孩儿艰难半背着他走。
客厅到餐台十来步路,走得有大半分钟。
周裴景看谢致脸色比下午时好多,就想回家,开口试探地问他,“你手机怎掉啊?你记得里边存号码吗,帮你叫家人过来照顾你吧?”
谢致粥喝半,原本舒展地眉头又皱下:“要走就走。”
“也不是……”周裴景小声解释,“那你就不跟家人说啊,有人找你怎办呢?”
“关你什事?”谢致放下碗,转头看他,周裴景被他冷厉神色吓跳,“你今天很闲?”
周裴景百口莫辩,拉着他不放要他照顾人是谢致,现在过河拆桥嫌他多事也是谢致,总之他做什都是错。
好在周裴景早习惯谢致这被狗啃过脾气,选择终止不愉快话题,起身去浴室擦地。周裴景原本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小少爷,自从跟谢致住在起,什家务都学会,像个穷人家早熟儿童般,以十岁米六多年幼身躯,承担起六十平米房子里几乎所有活,也是挺不容易。
过会儿,周裴景干完活回房间吹头发,谢致听着吹风机声音,大约是回过神,也觉得自己这欺负个照顾他许久小孩儿不大地道,就走进周裴景房里,想随便跟他说几句话,把刚才事情糊弄过去,他还有更重要事让周裴景做呢。
周裴景做什事都专心,吹风机声音又很响,就根本没注意到谢致走进他房里来,抬头看见镜子里谢致站在他身后,没什表情地看着他,吓得大叫声,反射性地把手里吹风机砸向谢致。
“你怎回事,”谢致耳膜都被那声喊给震痛,他把接住吹风机,“怎这不经吓啊?”
“你才怎回事呢!”周裴景心情还没平复,靠着墙喘气,他还以为闹鬼呢。
谢致顿顿,决定简短道个歉:“刚才……抱歉。”
“啊?哦,没事儿,那会儿回家啊?”周裴景反应过来,摆摆手。
“不行。”谢致板起脸,“这周末待在学校,你也要待着。”
周裴景如遭重击:“可是礼拜六下午真约老师!”
谢致微微笑:“所以刚才说晚上约老师是骗?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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