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相信
……”他下巴轻轻
动，同事要扑倒王勇
瞬间，王勇猛地挥舞斧头，大喊：“你们从来不帮忙！”
民警猝不及防，下意识猫腰，没被劈到，而王勇彻底疯
，喊：“你们从不帮忙！从不！”
闫警官喊：“放下！放下斧头！”
王勇再次举起斧头，眼睛血红：“死，球球才会好。”
8/
台上毛婷婷夫妻鞠躬致谢，音乐声震耳欲聋：
听说
手牵手
们起走
把你生交给
昨天不要回头
明天要到白首
今天你要嫁给
球球拽着刘十三胳膊摇晃，刘十三对着电话笑：“球球要跟你说话……”
电话那头砰声巨响，直冲耳膜，把他牢牢钉在原地。听筒内无数尖叫声，刘十三茫然，随之王莺莺嘶哑地大喊：“看住球球，看好她，听到没有！”
宾客席有人握着手机，站起来惊恐地喊：“出事！王勇精神病发作，被警察打死！”
刘十三心跳得怦怦响，发觉球球小手僵住。电话那头，王莺莺喊声没停：“看住球球！她爸爸没！她爸爸没！”他张着嘴，慢慢低头，球球仰着脸，瞳孔失去焦点，微微地挣扎。
刘十三终于反应过来，王莺莺说话什
意思。他猛地抓紧球球，不顾她反抗、疑问、拳打脚踢，猛地捞起她，头也不回地往家走去。
“你放开！爸爸出什事！你放开，你不是爸爸！要去找爸爸！”
球球书包被挤开，鸡蛋糕掉地，她喊得声嘶力竭：“你不是爸爸，要去找爸爸！”
她小小身子不知道哪儿来力量，拱出刘十三臂膀，摔落在地，爬起来就跑。
刘十三大吼：“球球！”
球球头也不回。
刘十三和程霜追到派出所，据说小姑娘又哭又叫，把个民警咬得伤痕累累。人们议论，说闫警官开完枪蒙，失魂样任由同事夺枪，把他扣住。
民警要求无关人等立刻离开，两人默默无语走回，路过水晶酒店，球球书包掉在路旁，沾满灰，鸡蛋糕都掉出来。程霜眼中噙着泪，捡起书包，拍去灰尘，紧紧抱住。
9/
整个十月，刘十三像被生活推着走。程霜打听完球球消息，面色憔悴，肿肿黑眼圈，她告诉刘十三，球球会被送进福利院，而他们没有领养资格。
“有办法领出来吗？”刘十三问。
程霜摇头：“等有资格人收养，或者到十八岁自行发展。”
大概因为没照顾好球球，王莺莺似乎生起闷气，精神恹恹，大白天躺在床上，不知道想些什。刘十三边研究领养条件，边推销保险。银行出事，镇上居民危机意识强烈许多，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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