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做下手脚。
原来石中玉那日在贝海石指使之下做帮主,不数日便即脱逃,给贝海石擒回来,将他脱得赤条条地监禁数日,教他难以再逃,其后石中玉虽然终于又再逃脱,他身上各处创伤疤痕,却已让贝海石尽数瞧在眼里。贝大夫并非真大夫,然久病成医,医道着实高明,于是在石破天肩头、腿上、臀部仿制疤痕,竟也做得模样,毫无破绽,以致丁当、仇人白万剑,甚至石清夫妇都给瞒过。
贝海石只道石中玉既然再次逃走,在腊八日之前必不会现身,是以放胆而为。其实石破天和石中玉二人相貌虽然相似,毕竟不能般无异,但有身上这几处疤痕之后,人人心中先入为主,纵有再多不似之处,也概略而不计。石破天全然不通人情世故,种种奇事既难以索解,也只有相信旁人之言,只道自己场大病之后,将前事忘得干干净净。
那知侠客岛善恶二使实有过人之能,竟将石中玉从杨州妓·院中揪出来,贝海石把戏全被拆穿。虽然石破天应承接任帮主,让长乐帮免劫,贝海石却是面目无光,深自匿居,不敢和帮主见面。以致石中玉将石破天掉换之事,本来唯独难以瞒过他眼睛,却也以此没有败露。
这日谢烟客上门指名索战,贝海石听得他连伤四名香主,自忖并无胜他把握,面出厅周旋,面遣人请帮主出来应付。
石中玉推三阻四,前来相请香主、舵主已站得满房都是,消息个接个传来:
“贝先生和那姓谢已在厅上激斗,快请帮主出去掠阵!”
“贝先生肩头给谢烟客拍掌,左臂已有些不灵。”
“贝先生扯下谢烟客半幅衣袖,谢烟客却乘机在贝先生胸口印掌。”
“贝先生咳嗽连连,口喷鲜血,帮主再不出去,贝先生难免丧身。”
“那姓谢口出大言,说道凭双肉掌便要将长乐帮挑,帮主再不出去,他要放火焚烧咱们总舵!”
石中玉心想:“烧长乐帮总舵,那是求之不得,最好那姓谢将你们尽数宰。”但在众香主、舵主逼迫之下,无可推托,只得硬着头皮来到大厅,打定主意,要长乐帮众好手拥而上,管他谁死谁活,最好是两败俱伤,同归于尽,自己便可乘机溜之大吉。
那知谢烟客见他,登时大吃惊,叫道:“狗杂种,原来是你。”
石中玉只见贝海石气息奄奄,委顿在地,衣襟上都是鲜血,心惊胆战之下,那句:“大伙儿齐上,跟他拚!”话吓得叫不出口来,战战兢兢道:“原来是谢先生。”
谢烟客冷笑道:“很好,很好!你这小子居然当上长乐帮帮主!”想到种种情事,身上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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