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冷到骨髓中去。
这老人嘻嘻笑,伸手在石破天肩头拍,说道:“好小子,你口福不小,喝爷爷二十年女贞陈绍!”他只这轻轻拍,石破天肩头骨骼登时格格响好阵,便似已尽数碎裂般。
丁当大惊,伸手攀住那老人臂膀,求道:“爷爷,你……你别伤他。”
那老人随手这拍,其实掌上已使七成力道,本拟这拍便将石破天连肩带臂、骨骼尽数拍碎,那知手掌和他肩膀相触,立觉他肩上生出股浑厚沉稳内力,不但护住自身,还将手掌向上震,自己若不是立时加催内力,手掌便会向上弹起,当场便要出丑。那老人心中惊讶实不在丁当之下,又是嘻嘻笑,说道:“好,好,好小子,倒也配喝好酒。阿当,斟几杯酒上来,是爷爷请他喝,不怪你偷酒。”
丁当大喜,素知爷爷目中无人,对般武林高手向来都殊少许可,居然见石破天便请他喝酒,实在大出意料之外。她对石破天情意缠绵,原认定他英雄年少,世间无双,爷爷垂青赏识,倒也丝毫不奇,只是听爷爷刚才口气,出手便欲杀人,怎见面便转口气,可见石郎英俊潇洒,连爷爷也为之倾倒。她厢情愿,全不想到石破天适才其实已然身遭大难,她爷爷所以改态,全因察觉对方内力惊人之故,他于这小子什‘英俊潇洒’,那是丝毫没放在心上。何况石破天相貌虽然不丑,也不见得如何英俊,‘潇洒’两字,更跟他沾不上半点边儿。当下丁当喜孜孜走进船舱,又取出两只酒杯,先斟杯给爷爷,再给石破天斟上杯,然后自己斟杯。
那老人道:“很好,很好!你这娃娃既然给阿当瞧上,定然有点来历。你叫什名字?”石破天道:“………………”这时他已知‘狗杂种’三字是骂人言语,对熟人说倒也不妨,跟陌生人说起来却有些不雅,但除此之外更无旁名字,因此连说三个‘’字,竟不能再接下去。那老人怫然不悦,道:“你不敢跟爷爷说?”石破天昂然道:“那又有什不敢?只不过名字不大好听而已。名叫狗杂种。”
那老人怔,突然间哈哈大笑,声音远远传出去,笑得白胡子四散飞动,笑好半晌,才道:“好,好,好,小娃娃名字很好。狗杂种!”
石破天应道:“嗯,爷爷叫什事?”
丁当启齿微笑,瞧瞧爷爷,又瞧瞧石破天,秋波流转,妩媚不胜。她听到石破天自然而然叫她爷爷为‘爷爷’,那是承认和她再也不分彼此;又想:“在他掌中写字,要他不可吐露身分,他居然全听。以他堂堂帮主之尊,竟肯自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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