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无计可施。曹司朋颇为得意,说道:“这位爷病耽搁不起,还是让回镇取药最好。”徐天宏道:“妹子,你拿条细柴烧成炭,写在粗纸上就行,再不然写在木板上也成。”周绮喜道:“究竟还是你花头多。”依言烧条炭,老婆婆找出张拜菩萨黄表纸来。曹司朋只得开方子。
周绮等他写完,找条草绳将他双手反剪缚住,双脚也捆住,放在炕边,再将徐天宏单刀放在他枕边,对老婆婆道:“到镇上赎药,这狗大夫要是想逃,你就叫醒哥哥,先把他砍死再说。”
周绮又骑马到镇上,找到药材店,叫开门配十多帖药,总共是两三钱银子,摸囊中,适才取来五只元宝留在老婆婆家里桌上,匆忙之中没带出来,说道:“赊赊,回来给钱。”店伙大急,叫道:“姑娘,不行啊,你……你不是本地人,小店本钱短缺……”周绮怒道:“这药算是借,成不成?将来你也生这病,拿来还你。”店伙道:“这是医治刀伤药,小……小不跟人打架。”周绮怒道:“你不会给刀砍伤?哼,说这样满话!”刷声,拔出单刀,喝道:“便砍你刀,瞧你受不受伤?”店伙见明晃晃钢刀,双腿软,坐倒在地,随即钻入柜台之下。
周绮是富家小姐,与骆冰不同,今日强赊硬借,却是生平第次,心中好生过意不去。取药上马,天色渐亮,见街上乡勇来往巡查,想是糖里砒霜被杀之事已经发觉。她缩在街角,待巡查队过去,才放马奔驰,回到老妇家时天已大明,忙和老婆婆合力把药煎好,盛在只粗碗里,拿到徐天宏炕边,推醒他喝药。
徐天宏见她满脸汗水煤灰,头发上又是柴又是草,想到她出身富家,从未做过这些烧火煮汤之事,心中十分感激,忙坐起来把碗接过,心念动,将药碗递到曹司朋口边,说道:“你喝两口。”曹司朋稍迟疑,周绮已明白徐天宏之意,连说:“对对,要他先喝,你不知道这人可有多坏。”曹司朋只得张嘴喝两口。徐天宏道:“妹子,你歇歇吧,这药过会再喝。”周绮道:“干?”徐天宏道:“瞧他死不死。”周绮道:“对啦,要是他死,这药就不能喝。”将油灯放在曹司朋脸旁,双乌溜溜大眼眨不眨瞧着他,看他到底死也不死。
曹司朋苦笑道:“医生有割股之心,哪会害人?”周绮怒道:“你和糖里砒霜鬼鬼祟祟商量,要害人家姑娘,谋人家金笛子,都给听见啦。还说得嘴硬?”徐天宏听金笛子,忙问原因。周绮将听到话说遍,并说已将那糖里砒霜杀。
她说到这里,忙出去告诉老婆婆,说已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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