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财两得,酬劳兄弟二百两银子,似乎少点吧?”那壮汉道:“曹老哥,咱们自己哥儿,明人不说暗话,那雌儿相貌确标致。她穿男装,已经按捺不住啦,后来瞧出来她是女子扮,嘿嘿,送到嘴边肥肉不食,人家不骂唐六祖宗十八代没积阴功?那个男,真没多少油水,只是他们两人路,要那雌儿,总不能让那男再活着。”那瘦子道:“你不是说他有枝金子打笛子?单是这枝笛子,也总有几斤重吧?”那壮汉道:“好啦,好啦,再添你五十两。”又拿出只元宝来。
周绮越听越怒,脚踢开房门,直抢进去。那壮汉叫声“啊哟”,飞脚踢她握刀手腕。周绮单刀翻处,顺手将他右脚剁下来,跟着刀,刺进心窝。
那瘦子在旁吓得呆,全身发抖,牙齿互击,格格作响。
周绮拔出刀来,在死尸上拭干血渍,左手抓住瘦子胸口衣服,喝道:“你就是曹司朋?”那瘦子双膝曲,跪倒在地,说道:“求……姑娘………饶命……再也不敢。”周绮道:“谁要你性命?起来。”曹司朋颤巍巍站起,双膝发软,站立不稳,又要跪下。周绮将桌上五只元宝和两包药都放在怀里,说道:“出去。”
曹司朋不知她用意,只得慢慢走出房门,开大门。鸨婆听见声音,在里面问:“谁呀?”曹司朋不敢做声。周绮叫他去牵自己坐骑,两人上马驰出镇去。
周绮拉住他坐骑缰绳,喝道:“你只要叫声,就剁你狗头。”曹司朋连说:“不敢。”周绮怒道:“你说不敢剁?偏偏剁给你看。”说着拔出刀来。曹司朋忙道:“不,不,不是姑娘不敢剁,是……是小不敢叫。”周绮笑,还刀入鞘,心道:“还真不敢剁你狗头呢,否则谁来给他治病?”
不到个时辰,两人已来到那老妇家。周绮走到徐天宏炕前,见他昏昏沉沉,烛光下但见满脸通红,想是烧得厉害。周绮把将曹司朋揪过,说道:“这位……哥哥受伤,你快给他医好。”
曹司朋听是叫他治病,这才放下几分惊疑忧急之心,瞧徐天宏脸色,诊脉,将他肩上布条解下,看伤口,摇几下头,说道:“这位爷现在血气甚亏,虚火上冲……”周绮道:“谁跟你说这套,你快给他治好,不治好,你休想离开。”曹司朋道:“去镇上拿药,没药也是枉然。”
这时徐天宏宁定些,听着他二人说话。周绮道:“哼,你当是三岁小孩子?你开药方,去赎药。”曹司朋无可奈何,道:“那请姑娘拿纸笔来,来开方。”
可是在这贫家山野之居,哪里来纸笔?周绮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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