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嘴巴比十张还要厉害。”
两人谈谈说说,不多时已走十余里,早绕过北京城,直是向东而行。韦小宝道:“快到吗?”方怡愠道:“还远得很呢!你牵记小郡主,也不用这性急,早知这样,让她来接你好得多,也免得你牵肠挂肚。”韦小宝伸伸舌头,道:“以后句话也不问就是。”方怡道:“你嘴上不问,心里着急更加惹人生气。”她似乎醋意甚浓,韦小宝越听越高兴,笑道:“倘若心里有半分着急,不是你老公,是你儿子”方怡噗哧笑,道:“乖……”脸上红,下面“儿子”两字没说出口。
行到中午时分,在镇上打尖,行人又向东行。韦小宝不敢再问要去何处,眼看离北京已远,今日无法赶回宫去见康熙,心想:“反正小玄子又没限何时回报,就算在五台山多耽搁,又或者给胖子陀擒住不放,迟几日回宫,却有何妨?”
路上方怡跟他尽说些不相干闲话。当日在皇宫之中,两人虽同处室,但多个沐剑屏,方怡颇为妗持,此刻并骑徐行,却是笑语殷勤。余人甚是识趣,远远落在后面。韦小宝情窦初开,在皇宫中时叫她“老婆”,还是玩笑占六成,轻薄讨便宜占三成,只有成才不隐隐约约男女之意。此日别后重逢,见方怡时轻嗔薄怒,时柔语浅笑,不收得动情,见她骑大半日马,双颊红晕,渗出细细汗珠,说不出娇美可爱,呆呆瞧着,不由得痴。
方怡微笑问道:“你发什呆?”韦小宝道:“好姊姊,你……你真是好看。想……想……”方怡道:“你想舒适?”韦小宝道:“说你可别生气。”方怡道:“正经话,不生气,不正经,自然生气。你想生气?”韦小宝道:“想,你倘若真做老婆,不知可有多开心。”
方怡横他眼,板起脸,转过头去。韦小宝急道:“好姊姊,你生气?”方怡道:“自然生气,生百二十个气。”韦小宝道:“这话再正经也没有,……是真心话。”方怡道:“在宫里时,早发过誓,辈子跟着你,服侍你,还有什真假?你说这话,就是自己想变心?”
韦小宝大喜,若不是两人都骑在马上,立时便把将她抱住,亲亲她娇艳欲滴面庞,当下伸出右手,拉住她左手,道:“怎会变心?千年,万年也不变心。”方怡道:“你说这话便是假,个人怎会有千年,万年好活,除非你是乌龟……”说到这“乌”字,嗤笑,转过头,只掌仍是让他握着。
韦小宝握着她柔腻温软手掌,心花怒放,笑道:“你待这样好,永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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