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清凉寺中,最近得到消息,神……神龙教要将他请去,咱们可得先……先下手为强。”
韦小宝听他连“神龙教”三字也说出来,料想不假,问道:“信里还说些什?”
巴颜道:“信里说,到清凉寺去请这位大人物,倒也不难,就怕神龙教得知讯息,也来抢夺,因此胜罗陀师兄请北京达和尔师兄急速多派高手,前来相助。如果……如果桑结大喇嘛已经到北京,他老人家当世无敌,亲来主持,那就……那就万失无……”
韦小宝笑骂:“他妈!万无失,什‘万失无’?”自己居然能纠正别人说成语错误,那是千载难逢,万中无之事,甚觉得意。
巴颜道:“是,是,万无失……”韦小宝笑道:“你喇嘛奶奶,还是说错。还有呢?”巴颜道:“没有,下面没有。”韦小宝骂道:“他妈,什什没有?是下面没有,还是你下面没有?”巴颜道:“大……大家下面没有。”韦小宝道:“什大家下面没有?”巴颜道:“下面没有字。”韦小宝哈哈笑,问道:“那皇甫阁是什人?”巴颜道:“他是胜罗陀师兄请来帮手,昨晚才到。”
韦小宝点点头,向澄光道:“方丈,要审那个佛光寺胖和尚,你如不好意思,不妨在窗外听著。”澄光忙道:“最好,最好。”命人将巴颜带出,将心溪带来,自己回去禅房,也不在窗外听审。
心溪进房就满脸堆笑,说道:“两位施主年纪轻轻,武功如此得,老衲固然见所未见,而且是闻所未闻,少年英雄,真不起,不起!”韦小宝骂道:“操你奶奶,谁要你拍马屁。”向他屁股上脚踢去。心溪虽痛,脸上笑容不减,说道:“是,是,凡是真正英雄好汉,那是决计不爱听马屁。不过老和尚说是真心话,算不得拍马屁。”
韦小宝道:“问你,你到清凉寺来发疯,是谁派你来?”心溪道:“施主问起,老僧不敢隐瞒。菩萨顶真容大喇嘛胜罗陀,叫人送二百两银子给,请陪他师弟巴颜,到清凉寺来找……找个人。老僧无功不受禄,只得陪他走遭。”韦小宝又脚踢去,骂道:“胡说八道,你还想骗?快说老实话。”心溪道:“是,是,不瞒施主,大喇嘛送三百两银子。”韦小宝道:“明明是千两。”心溪道:“实实在在是五百两,再多两,老和尚不是人。”
韦小宝道:“那皇甫阁又是什东西?”心溪道:“这下流胚子不是好东西,是巴颜这鬼喇嘛带来。施主放之后,老僧立刻送他到五台山去,请知县大人好好治罪。清凉寺是佛门清静之地,怎容他来胡作非为?小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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