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这狄云和万家八个弟子打起来,露出三招精妙剑术,引起万震山疑心……恩公,你说什?”狄云凄然摇摇头。言达平续道:“于是万震山将戚长发请到书房中去谈论,两人你言语说翻脸。戚长发出手将万震山刺伤,从此不知所踪。奇怪,真奇怪,真奇怪之极。”
狄云道:“什奇怪?”言达平道:“戚长发从此便无影无踪,不知躲到何处。戚长发去荆州之时,决不会将盗来剑谱随身携带,定是埋藏在这里处极隐蔽地方。本来料想他刺伤万震山后,定连夜赶回此间,取剑谱再行远走高飞,是以发生事故,立即备下快马,抢先来到这里等候,瞧他这剑谱放在哪里,以便俟机下手,可是左等右等,他始终没有现身。过几年,看来他是永远不会回来,便老实不客气,在这里搅他个天翻地覆,想要掘那剑谱出来。可是花无数心血,半点结果也没有。若不是恩公出手,姓言今日连性命也送在这里。嘿,嘿,那万师哥可当真辣手!”
狄云道:“照你看来,你那戚师弟现下到何处?”
言达平摇头道:“这个可真猜想不出。多半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在什地方病不起,又说不定遇到什意外,给豺狼虎豹吃掉。”
狄云见他满脸幸灾乐祸神气,显得十分欢喜,心中大是厌恶,但转念想,师父音讯全无,多半确已遭不幸,便站起身来,说道:“多谢你不加隐瞒,在下要告辞。”
言达平恭恭敬敬地作三个揖,道:“恩公大恩大德,言达平永不敢忘。”
狄云道:“这种小事,也不必放在心上。何况……何况你从前……你在这里养伤,那万震山决计找你不到,尽管放心好。”
言达平笑道:“这会儿多半他急得便如热锅上蚂蚁般,也顾不到来找。”狄云奇道:“为什?”言达平微微笑道:“那毒蝎伤他儿子手,必须连续敷药十次,方能除尽毒性。只敷次,有什用?”
狄云微微惊,道:“那万圭会性命不保?”言达平甚是得意,道:“这种花斑毒蝎,当真是非同小可,妙在这万圭不会时便死,要他呼号呻·吟足足个月,这才帐。哈哈,妙极,妙极!”
狄云道:“要个月才死,那就不要紧,他去请到良医,总有解毒法子。”
言达平道:“恩公有所不知。这种毒蝎是自己养大,自幼便喂它服食各种解药,蝎子习于解药药性,寻常解药用将上去便全无效验,任他医道再高明医生,也只是用治毒虫药物去解毒,那有屁用?只有种独门解药,是这蝎子没服食过,那才有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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