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睡夜,次日清晨,万震山忽然大叫:‘剑谱呢?剑谱呢?’惊跳起,只见放铁盒抽屉拉开没关上,铁盒盖子也打开,盒中剑谱已不翼而飞。们三人大惊之下,拚命追寻,却哪里还寻得着?这件事太也奇怪,房中门窗仍是在内由铁扣扣着,好端端没动,因此剑谱定非外人盗去,不是万师哥,便是戚师弟下手。”
狄云道:“果然如此,何不黑夜中开门窗,装作是外人下手?”言达平叹口气,说道:“们三人手腕都是用铁链连着。悄悄起身去开抽屉,开铁盒,那是可以,要走远去开门窗,铁链就不够长。”狄云道:“原来如此。那你们怎办?”
言达平道:“剑谱得来不易,们当然不肯就此罢休。三个人你怪,怪你,大吵场,但谁也说不出什证据,只好分道扬镳……”
狄云道:“有件事想不明白,倒要请教。你们师父既有这样本剑谱,迟早总会传给你们,难道他要带到棺材里去不成?何以定要下此毒手?何以要杀师父来抢这剑谱?”
言达平道:“师父,师父,唉,他……他是老胡涂,他认定们师兄弟三人心术不正,始终不传们这剑谱上剑法,眼看他是在另行物色传人,甚至于要将本门武功尽数传于外人。们三人忍无可忍,迫于无奈,这才……这才下手。”
狄云道:“原来如此。你后来又怎断定剑谱是在你戚师弟手中?”
言达平道:“本来疑心是万震山盗,他首先出声大叫,贼喊捉贼,最是可疑。暗中跟踪他,跟得不久,便知不是他。因为他在跟踪戚师弟。剑谱倘若是万震山这厮拿去,他不会去跟踪别人,定是立即躲到穷乡僻壤,或是什深山荒谷中去练。可是每次在暗中见到他,总是见他咬牙切齿,神色十分焦躁痛恨,于是改而去跟踪戚长发。”
狄云道:“可寻到什线索?”言达平摇头道:“这戚长发城府太深,没半点形迹露出来。曾偷看他教徒儿和女儿练剑,他故意装傻,将出自唐诗剑招名称改得狗屁不通,当真要笑掉旁人大牙。不过他越是做作,越知道他路道不对。直钉他三年,他始终没显出半分破绽。当他出外之时,曾数次潜入他家中细细搜寻,可是别说没连城剑谱,连寻常书本子也没本。嘿,嘿!这位师弟,当真是好心计,好本事!”
狄云道:“后来怎样?”
言达平道:“后来嘛,万震山忽然要做寿,派个弟子来请戚长发到荆州去吃寿酒。当然哪,做寿是假,查探师弟虚实是真。戚长发带女儿,还有个傻头傻脑弟子叫什狄云块儿去。酒筵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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