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道:“小爷有甚吩咐?可是这饭菜不合口味?小吩咐去另做,小爷爱吃甚?”
杨过连连摇手,道:“不是说饭菜。问你,可有见到个穿白衫子美貌姑娘,从此间过去?”店伴沉吟道:“穿白衣,嗯,这位姑娘可是戴孝?家中死人不是?”杨过好不耐烦,问道:“到底见是没是?”店伴道:“姑娘倒有,确也是穿白衫子……”杨过喜道:“向那条路走?”店伴道:“可过去大半天啦!小爷,这娘儿可不是好惹……”突然放低声音,说道:“劝你啊!还是别去找她好。”杨过又惊又喜,知是寻到姑姑踪迹,忙问:“她……怎啦?”问到此句,声音也发颤。
那店伴道:“先问你,你知不知道那姑娘是会武?”杨过心道:“怎会不知?”忙道:“知道啊,她是会武。”那店伴道:“那你还找她干?可险得紧哪。”杨过道:“到底是甚事?”那店伴道:“你先跟说,那白衣美女是你甚人?”杨过无柰,看来不先说些消息与他,他决不能说小龙女行纵,于是说道:“她是……是姊姊,要找她。”那店伴听,肃然起敬,但随即摇头道:“不像,不像。”杨过焦躁起来,把抓他衣襟,喝道:“你到底说是不说?”那店伴伸舌头,道:“对,对,这可像啦!”
杨过喝道:“甚又是不像、又是像?”那店伴道:“小爷,你先放手,喉管给你抓得闭住气,嘿嘿,说不出话。要勉强说当然也可以,不过……”杨过心想此人生性如此,对他用强也是枉然,当下松开手。那店伴咳嗽几声,道:“小爷,说你不像,只为那娘……那女……嘿嘿,你姊姊,透着比你年轻貌美,倒像是妹子,不是姊姊。说你像呢,为是你两位都是火性儿,有门子爱抡拳使棍急脾气。”杨过只听得心花怒放,笑逐颜开,道:“……姊姊跟人动武吗?”
那店伴道:“可不是?不但动武,还伤人呢,你瞧,你瞧。”指着桌上几条刀剑砍起痕迹,得意洋洋道:“这事才教险呢,你姊姊本事得,刀将两个道爷耳朵也削下来。”杨过笑问:“甚道爷?”心想定是全真教牛鼻子道人给姑姑教训番。那店伴道:“就是那个……”说到这□,突然脸色大变,头缩,转身便走。
杨过料知有异,不自追出,端起饭碗,举筷只往口中扒饭,放眼瞧去,只见两个道人从客店门外并肩住来。两人都是二十六七岁年纪,脸颊上都包绷带,走到杨过之旁桌边坐下。个眉毛粗浓道人叠连声只雇快拿酒菜。那店伴含笑过来,偷空向杨过眨下眼睛,歪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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