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杨过大喜，叫道：“姑姑，那好极
。”小龙女正色道：“你怎
仍是叫
姑姑？难道你没真心待？”她见杨过不答，心中焦急起来，颤声道：“你到底当是甚人？”杨过诚诚恳恳
道：“你是师父，你怜教，发过誓，要
生世敬你重你，听你话。”小龙女大声道：“难道你不当是你妻子？”
杨过从未想到过这件事，突然被她问到，不由得张皇失措，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喃喃道：“不，不！你不能是妻子，怎配？你是师父，是姑姑。”小龙女气得全身发抖，突然“哇”声，喷出口鲜血。
杨过慌手脚，只是叫道：“姑姑，姑姑！”小龙女听他仍是这叫，狠狠凝视着他，举起左掌，便要向他天灵盖拍落，但这掌始终落不下去，她目光渐渐自恼恨转为怨责，又自怨责转为怜惜，叹口长气，轻轻道：“既是这样，以后你别再见。”长袖拂，转身疾奔下山。
杨过大叫：“姑姑，你到那□去？跟你同去。”小龙女回过身来，眼中泪珠转来转去，缓缓说道：“你若再见，就只怕……只怕……管不住自己，难以饶你性命。”杨过道：“你怪不该跟义父学武功，是不是？”小龙女凄然道：“你跟人学武功，怎会怪你？”转身快步而行。
杨过怔之下，更是不知所措，眼见她白衣背影渐渐远去，终于在山道转角处隐没，不禁悲从中来，伏地大哭。左思右想，实不知如何得罪师父，何以她神情如此特异，时温柔缠绵，时却又怨愤决绝？为甚说要做自己“妻子”，又不许叫她姑姑，想半天，心道：“此事定然与义父有关，必是他得罪师父。”
于是走到欧阳锋身前，只见他双目呆瞪，动也不动。杨过道：“爸爸，你怎得罪师父啦？”欧阳锋道：“九阴真经，九阴真经。”杨过道：“你干点她穴道，惹得她生这大气？”欧阳锋道：“到底该是逆冲天柱，还是顺通章门？”杨过急道：“爸爸，师父干走？你说啊，你对她怎啦？”欧阳锋道：“你师父是谁？是谁？谁是欧阳锋？”
杨过见他疯病大发，又是害怕，又是难过，温言道：“爸爸，你累啦，咱们到屋□歇歇去罢。”欧阳锋突然个□斗，倒转身子，以头撑地，大叫：“是谁？是谁？欧阳锋到那□去？”双掌乱舞，身子急转，以手行路，其快如风冲下山去。杨过大叫：“爸爸！”想要拉他，被他飞足踢来，正中下巴。这脚踢得劲力好不沉重，杨过站立不定，仰后便倒。待得立直身子，只见欧阳锋已在十余丈外。
杨过追几步，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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