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剑乱挥乱舞,你见闻再博,也猜不到他下剑要刺向哪里,砍向何处。就算是剑术至精之人,也破不他招式,只因并无招式,‘破招’二字,便谈不上。只是不曾学过武功之人,虽无招式,却会给人轻而易举打倒。真正上乘剑术,则是能制人而决不能为人所制。”他拾起地下根死人腿骨,随手以端对着令狐冲,道:“你如何破这招?”
令狐冲不知他这下是甚招式,怔之下,便道:“这不是招式,因此破解不得。”
风清扬微微笑,道:“这就是。学武之人使兵刃,动拳脚,总是有招式,你只须知道破法,出手便能破招制敌。”令狐冲道:“要是敌人也没招式呢?”风清扬道:“那他也是等高手,二人打到如何便如何,说不定是你高些,也说不定是他高些。”叹口气,说道:“当今之世,这等高手是难找得很,只要能侥幸遇上两位,那是你毕生运气,生之中,也只遇上过三位。”令狐冲问道:“是哪三位?”风清扬向他凝视片刻,微微笑,道:“岳不群弟子之中,居然有如此多管闲事、不肯专心学剑小子,好极,妙极!”令狐冲脸上红,忙躬身道:“弟子知错。”风清扬微笑道:“没有错,没有错。你这小子心思活泼,很对脾胃。只是现下时候不多,你将这华山派三四十招融合贯通,设想如何气呵成,然后全部将它忘,忘得干干净净,招也不可留在心中。待会便以甚招数也没有华山剑法,去跟田伯光打。”令狐冲又惊又喜,应道:“是!”凝神观看石壁上图形。过去数月之中,他早已将石壁上本门剑法记得甚熟,这时也不必再花时间学招,只须将许多毫不连贯剑招设法串成起就是。风清扬道:“切须当顺其自然。行乎其不得不行,止乎其不得不止,倘若串不成起,也就罢,总之不可有半点勉强。”令狐冲应,只须顺乎自然,那便容易得紧,串得巧妙也罢,笨拙也罢,那三四十招华山派绝招,片刻间便联成片,不过要融成体,其间并无起迄转折刻画痕迹可寻,那可十分为难。他提起长剑左削右劈,心中半点也不去想石壁图形中剑招,像也好,不像也好,只是随意挥洒,有时使到顺溜处,亦不禁暗暗得意。他从师练剑十余年,每次练习,总是全心全意打起精神,不敢有丝毫怠忽。岳不群课徒极严,众弟子练拳使剑,举手提足间只要稍离尺寸法度,他便立加纠正,每个招式总要练得十全十美,没半点错误,方能得到他点头认可。令狐冲是开山门大弟子,又生来要强好胜,为博得师父、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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