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暗示,以免招致误解才对。总说来,觉得是对不住你。”
他用修长五指温柔地久久抚摸她头发,这使她点点平静下来。当他发觉她右耳垂有颗黑痣时,他感到种类似窒息怀念之情——年长两岁姐姐在差不多同位置也长着颗差不多同样大小黑痣。小时候,他常常趁姐姐睡着时开玩笑地想用手指把痣搓下来,姐姐每次醒来都发脾气。
“不过,遇见你,使这星期每天都过得兴奋不已。”她说,“这样心情,实在是久违。就好像回到十几岁,开心得很。所以也够。还去美容院,临时减肥,买意大利新内衣……”
“好像破费不少啊!”他笑道。
“可那些对于现在大概是必要。”
“那些?”
“就是说要改变下自己心情。”
“例如买意大利性感内衣?”
她脸红到耳根:“不是性感,根本谈不上,只是非常漂亮罢。”
他微微笑着注视对方眼睛,表示自己是为缓和气氛才说这句无谓玩笑。她也心领神会,同样微笑。两人相互注视眼睛,注视好会儿。
之后,他掏出手帕擦去她眼泪。女子起身,对着遮阳板上镜子重新化下妆。
“后天要去城里家医院复查乳腺癌。”她把车停进购物街停车场,按下手闸,“定期检查X光照片上出现可疑阴影,叫去检查下。如果真是癌,恐怕得马上住院做手术。今天成这样子,可能也有这方面原因。就是说……”
沉默少顷。之后她左右摇晃几下脖子,缓慢,然而有力。
“自己也不明白。”
调音师测试好会儿她沉默深度。侧起耳朵,力图听取沉默中微妙音响。
“星期二整个上午基本待在这里。”他说,“大事做不来,但陪你说说话想是做得到,如果这样人也可以话。”
“跟谁也没说起,哪怕是丈夫。”
他把手放在她位于手闸上手上。
“非常害怕,”她说,“时不时什都思考不成。”
旁边车位上停辆小面包车,对神情不悦中年夫妇从车上下来。说话声听到,两人似乎在相互指责,为鸡毛蒜皮什事。他们离去后,沉默再度降临。她闭起眼睛。
“虽然没资格高谈阔论,”他说,“不过,在不知如何是好情况下,总是紧紧抓住某条规则。”
“规则?”
“有形东西和无形东西——假如必须选其中个,那就选无形!这是规则。碰壁时候总是遵循这规则。长远看来,想所产生结果是好,哪怕当时难以忍受。”
“这规则是你自己定?”
“不错。”他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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