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她也出示耳朵,但几乎都在同交欢有关场合。和亮出耳朵她交欢好像有种无可言喻妙趣。下雨时分明有雨气息,鸟叫时分明听得见鸟鸣啭。用语言表达不好,总之就是这种感觉。
"和别男人困觉时不亮耳朵?"次问她。
"那当然,"她说,"甚至都好像不知道还有耳朵。"
"不露耳朵时性交是怎种感觉?"
"非常义务性。就像嚼报纸似什都感觉不出。不过也可以,尽义务也不算坏。"
"但露出耳朵时要厉害得多吧?"
"那是。"
"那就露出来嘛,"说,"没什必要特意跟自己过不去嘛!"
她眨不眨地看脸,叹口气,"你这人,真还什都不明白。"
确,很多事情都点也不明白,想。
不说别,她为什对高看眼就不明白。因为怎也不认为自己比别人拥有特殊优势或不同之处。
这说,她笑。
"非常简单,"她说,"因为你需要。这是最主要原因。"
"假如别人需要你呢?"
"至少现在你需要。而且,你比你自己认为要好得多。"
"为什老是那认为?"试着问。
"因为你只活你自身半。"她说得很干脆,"另半还留在那里根本没动。"
"唔"
"在这个意义上,们不无相似。掩住耳朵,你只活半。不这觉得?"
"就算那样,剩那半也没你耳朵那闪光。"
"也许,"她淡淡笑,"你真还什都不明白。"
她依然面带笑意把头发撩起,解开半袖衫纽扣。
夏日接近尾声9月个下午,没去上班,躺在床上边摆弄她头发边个劲儿想鲸阴茎。海面呈浓重铅色,狂风拍打玻璃窗。天花板那高旷,展厅除别无人影。鲸阴茎被从鲸鱼身上永远切割开来,已彻底失去作为鲸之阴茎意义。
接着,再次思索妻筒裙,但连她有没有筒裙都已无从记起。唯独筒裙搭在厨房餐椅那片虚幻依稀画面紧紧附在脑际。它到底意味什竟也想不起来。就好像长期以来直作为另外个什人活过来。
"喂,你不穿筒裙?"别无深意地向女友问道。
她从肩头扬起脸,以茫然眼神看。"没有啊。"
"呃。"
"不过,要是你觉得那样能更顺利话"
"不不,不是,"慌忙道,"不是那个意思。"
"真用不着顾虑哟!出于工作已经习惯这个,半点都不害什羞。"
"什都不要,"说,"光你这耳朵就足够。别无他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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